劉桐禧說的樣子找到了覃二, 也不急著上前, 只在周圍的賭桌上佯裝流連。不多時就有混混引逗她下場,她摸摸袖袋,笑道媳婦管得嚴,今兒個沒錢。
“你媳婦住海邊的啊?管那麼寬。”覃二坐在邊上,斜晲著她,插了一嘴。
“可不是。上回去青/樓喝了趟花酒,回來耳朵都擰腫了。”蘇哲哭喪著臉。
眾人都笑她一副公子哥兒的樣兒, 偏生娶了這麼一房母老虎。覃二哈哈大笑,賭桌上的朋友,不一會就混熟了。
回到客棧時滿身酒氣,蘇哲也不回房, 自去庭院裡挨著廊柱坐下, 只當醒醒酒。昨夜的雨已經停了, 半空中仍然霧濛濛的,像籠著一層看不清的水汽,呼吸間都帶了一股潮溼的味道。
客舍裡燈燭明亮,薛挽香倚在窗臺邊繡一張錦帕。府衙的銀子被妥當的收在櫃子裡,她想給蘇哲買一雙厚實的短靴, 用她親手賺來的銀子,那才好呢。
只是這麼晚了,阿哲怎麼還沒回來?
深冬的天氣,入了夜便愈見冰涼,薛挽香在手上哈了一口熱氣,白色的煙霧騰然升起。窗外拂過一陣冷風,她起身欲將窗屜合上,不經意間向外頭庭院一瞥,卻見華蓋大樹下有一個俊逸身影,折了樹枝為劍,正舞著一套劍法,一招一式,起承轉折,羅衣翩然。分明是微醺的模樣,偏生又舞得那般自在瀟灑。
滿地的落葉被她的劍勢帶得起落跌宕,彷彿世間一切皆以她為中軸。凡塵碌碌,再不入她眼,風流曠達,方始是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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