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鬧兒也有點能耐,不知從哪裡招募了幾個憊賴的潑皮破落戶,搖身一變,成了兜售酒票的夥計,每日在酒坊門前排著的車隊裡大肆兜售酒票,幾日下來,酒票的存在竟然已經讓酒販們被動接受了,再沒一個說不公平的人了。
除了賞給夥計的辛苦錢,白鬧兒每日最少入賬十貫。手裡攢了點錢,他便跟他的婆娘研究,打算在李牧送他的二十頃地旁邊再繼續買地。在白鬧兒的心裡,錢是浮財一花就沒,地才是子子孫孫能傳下去的東西。要是攢上千畝良田,就算白根生以後沒有出息,靠這千畝田養些莊戶,日子也差不了。
正核計這事兒呢,他手底下的一個夥計來報。逐鹿侯來了,還抓了四個正在兜售酒票的夥計。白鬧兒的臉色刷地一下就白了,腿腳都不受使喚。夥計要喊人,他趕緊攔住,讓夥計扶著,連滾帶爬地來到了酒坊的待客堂。
李牧面沉似水坐在正位,李重義抱著一把大斧子站在他身後,斧刃閃著寒光,看著就駭人。地上跪著錢大海和四個夥計,黃岐站在一旁垂首不語,聽到白鬧兒的腳步聲,他也只是頭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白鬧兒嚇得快要尿褲子了,推開扶著他的夥計的手,撲倒在地上瑟瑟發抖,竟是連一句辯解的話也說不出來。自打來到長安之後,白鬧兒每見李牧一次,心裡就怕他三分。其實李牧也沒有對他怎樣,但他就是害怕,其中的緣由,怕是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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