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都這樣了，說有什麼意義？”聞瀾道，“免得徒增你的煩惱。”

“我想知道，若一個女人，只是身體屬於你，那和夜總會那些有什麼區別？我的女人，必須身心都屬於我，否則我怎麼去珍惜？”黃羿道。

聞瀾看了黃羿一眼，端起紅酒喝了一大杯。

“我五歲那年，見到我的老師，朱雀武王，那時候，她很狼狽，她很孤獨，很悲痛，很絕望，我雖然才五歲，但至今，我都還能清晰記起她那時候的情緒，她望著天，久久不語，因為我出身聞家，從小家教很嚴，雖然才五歲，卻已經懂一些事，我上前安慰她，把手中的阿爾卑斯甜甜圈給她，並跟她說一些大道理，現在想想都覺得可笑呢，那些大道理，也是我父親跟我說的，我父親說我們聞家以前很顯赫，但被一個大魔頭給差點滅族了，但還是挺過來，併成為南山市比較富裕的家庭，讓我想不到的是，老師竟然聽進去了，並且收我為徒，教我很多東西。”聞瀾道，

“慢慢長大之後，我發現，老師每天都對天發呆，並且去做一些事，後來我慢慢知道，老師做的事，竟然是為那個大魔頭平反，而那個大魔頭，就是導致我聞家沒落的人，我甚至和老師鬧了很大的矛盾，但老師是我最尊敬的人，她那樣堅持，想必是有道理的，隨意我試圖去了解她的內心，想了解她的內心，就必須瞭解那個大魔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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