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你那三個克隆體，我是信的，他們的腦子裡，確實有你們小乘佛教獨有的信仰光環，之前我以為他們信的是佛，但現在我知道，他們信的是你，也就是說，他們把你當佛。”黃羿道，“既然你自己都是佛了，你還和普通的信眾一樣嗎？有些信眾確實視信仰如命，但你能嗎？你坐擁無數財富，身世顯貴，你習慣享樂，你罪惡累累，你說你心中還有佛？是魔吧！”

黃羿諷刺無比。

“看來你對我們上座部佛教很瞭解，佛即是魔，我是魔，又如何？”薩勒道，“你問了那麼多，想必是因為之前你們想用科技手段連線我那三個克隆體的腦海，想得到記憶，卻失敗了，哈哈，你們現在想讓我放棄信仰，也是想直接得到我腦海裡的記憶吧？休想！”

“是魔，表明你信的是自己。”黃羿道，“摧毀一個人信仰的最好方式，就是摧毀他身上比信仰更重要的東西，比如，你的生命。”

黃羿繼續操作，讓薩勒享受極致的痛苦，然後極致的快樂，如此反覆。

現在的薩勒，渾身上下，只有一個頭顱還有知覺。

“現在到你的頭顱了。”黃羿道，“我現在給你穿上一件衣服，這衣服能連線你的神經系統，哪怕你死了，我也能像控制你那三個傀儡一樣控制你，照樣能審判，也能用你這身體去做一些事，但若你配合，我倒是可以留你一命，雖然也會把你變成機械傀儡，但只是壓制你的精神，不會殺死你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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