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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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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瀛綽當即表示,言道:“陛下既已不是文帝之妻,那麼與安公主也非母女關係,應當即將安公主的名字從皇室玉牒中除去,新立皇夫,誕育皇嗣。”

御座的女帝看著詔書,並不言語。

文博侯上官彧出列,亦是附和,“陛下,安公主乃是懿德皇后所出,既然文帝行荒唐之事,臣覺得安公主應回我上官府。臣妹的血脈,臣闔府上下定會悉心照料,不負懿德皇后所託。”

女帝看著言語誠摯的上官彧,想起了書信上最後一句話,安陽非文帝所出……

上官彧袒護之心,舐犢之情,讓她不得不懷疑,安陽真的是上官家之後。

對於文博侯的出聲,朝堂之上的朝臣都很意外,不過上官彧一向重情,且看他對晚歸的幼子都這般重視,可想而知對於身份貴重的安公主也會護短。

瀛綽對文博侯的發言表示很滿意,捻了捻自己的鬍子,示意御史大夫接著出聲,此事一出,絕不會善了,且看安氏人如何拯救安公主這個皇嗣身份。

文博侯聽著身後不斷有人出言附和,朝著瀛綽虛虛一禮,感謝他出言相助。

瀛綽收到上官彧的感謝,心中也是不解,文博侯謝他作甚,若是安公主繼續充作皇嗣,有朝一日上官府也是新帝舅家,他這是在拆臺,上官彧竟還感激他……

他這廂不解,那頭的上官彧對於朝堂上的局勢很滿意,只差女帝開口下旨了,安陽就可以堂堂正正地回到上官家了。

下面吵鬧不休,舊楚遺臣大勢所趨,還是想先挽救下局面,只要女帝不開口,還是有機會的,在他們據理力爭的時候,上面的女帝似從夢中醒過來,眸色冷凝。

下面的朝臣都適可而止,知曉陛下這是拿定注意了。

他們靜默須臾,等了許久,只聽到上座的女帝一個輕飄飄的‘準’字,就離開御座下朝了。

眾人不解,陛下您這準誰的請求?

待女帝下朝後,朝臣都圍住了禮部尚書,拉扯著他探聽訊息,陛下若有動靜,聖旨先到達禮部再通傳他人的。

禮部尚書並非是年輕人,一大把年齡被一堆年輕人圍住,差點被擠得窒息,好不容易到了禮部衙門,聖旨下來了,准許丞相所請。

瀛綽領頭的新周朝臣贏了,終於讓安氏遺孤從皇室裡分出去,不過賞了一塊封地雲州,靠近凌州城,比之中州還要富庶,佔地極廣。

得到聖旨的安陽猶在侯府裡逗弄白兔,從花園裡拔了些綠草過來,餵給籠子裡的小兔子。前兩日似是餵食喂多了,第二日醒來,白兔就在籠子裡挺屍,怎麼都喚不醒。

安陽傷心得掉了幾滴眼淚,轉頭讓上官衍又去市場上買了幾隻回來,得了教訓,也不敢喂多,天天就給著些綠草吃。

餓得幾隻白兔四隻爪子扒著籠子,就差伸出腦袋來搶食了。

侯爺滿心歡喜地從朝堂而歸時,不用問下人就猜出小公子在花園裡,疾步而去,很遠就看到了石桌下的綠草,心裡無奈,走過去,看到籠子裡無精打采的兔子,忍不住道:“安陽,你幾日未曾去弘文學館了?”

安陽滿心都在兔子上,頭也不抬,拿著地上撿來的小木棍,搗鼓著籠子裡的兔子,未曾察覺文博侯換了稱呼,“好像三日了。”

文博侯不信:“三日?”

面對質疑,小殿下想了想,又反口:“不對,好像是五日了。”

文博侯氣惱,看著安陽滿心都在兔子上,氣得腦門都疼,在她一旁坐下,“小殿下,你七日未曾去了。”

自那夜阿衍將這個孩子帶回來之後,她也就自來熟地住在這裡,宮裡不會,學館也不去,天天逗兔子,撐死了再買新的養。外面傳得沸沸揚揚,這個孩子也真是心大。

身旁多了重陰影,安陽才想起抬頭,平靜道:“侯爺,弘文館要將我除名?”

這個話不過口頭上痛快,館主坐在她面前,想來也是不會的。

文博侯覺得這個孩子在故意氣他,又著實無奈,只好苦口婆心勸道:“明日去弘文學館,你玩鬧也該有餘地的。”

安陽拿著戳兔子的木棍戳了戳阿嫂給侯爺斟的新茶,看著潔白的瓷釉塗上了一層白兔的唾沫,心裡頗為舒服,言道:“不去,橫豎過幾日都要去安州,還學來做什麼。”

“不許去安州!”侯爺噌地從石凳上站起來,覺得有些失態,只好放慢了語氣,“雲州不安全,陛下賜你封地,你只需待在侯府即可。”

面對文博侯首次的怒火,安陽發怔,訥訥道:“那總得有人去打理才好。”

“此事好辦,我去替你幾個可靠的人撥過去。”

安陽頷首,去不去也可,總歸有個避難所就可以,有人替她安排也好,她又將注意力放在兔子身上,問著一旁阿嫂,“阿嫂,你看它們又想吃了。”

沈洛雲覷著公公陰沉的神色,到底是沒敢開口。

廊下躥出來一團白色的影子,幾人都低頭去看,那團影子鑽到了安陽腳下,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鞋,小尾巴搖得很歡。

安陽俯身將它抱起來,骨肉很軟,放在桌子上,比兔子也大不了多少,眯著眼睛看它,白色的小尾巴搖了搖,看著安陽白皙的手背,習慣性伸出舌頭去舔。

身後出現上官衍爽朗的聲音,“阿年,喜歡嗎?比你這些兔子可愛多了,而且不怕你喂多,它飽了就算你餵食也不會張口的。”

本是一件好事,孰料文博侯的臉色更加沉了,瞧著那個搖著尾巴的小白狗就差沒有舔上安陽的臉頰了,忍不住走到兒子身旁,低低罵道:“玩物喪志!”

上官衍不知剛剛發生的事,怔忪了半晌,一隻狗怎地就喪志了,再者也不是他送的,陛下聽說小殿下自己玩起兔子,就差人送過來了這個小白狗,他冤枉的。

未及他將冤枉喊出口,父親就已拂袖走遠了。

小白狗在地上的綠草裡翻滾了幾圈,安陽嫌它髒,便拽起它的耳朵,拖回房去洗澡。

上官衍頗覺無奈,面露委屈,向妻子坦言道:“陛下讓我送過來的,說是它不會吃撐著。”

沈洛雲瞪了丈夫一眼,打量了桌上幾隻兔子,這些也是陛下送過來的,陛下莫不是玩的欲擒故縱?

翌日,露從東方白,小白狗就已躥上安陽的床榻,爪子撓開她的被角,鑽進去舔著安陽的臉頰,溼潤的感覺讓夢中人覺得難受,睜眼就將它丟了下去。

反覆幾次,終於將安陽吵醒,她看著在自己床上鬧著歡騰的小糰子,納悶這隻狗是不是經過調.教,專門來折騰她的,今日就給哥哥退回去。

這個糰子,一點都不可愛。

她梳洗穿衣服,探著腦袋發現前廳的侯爺剛好在用早飯,她踢了踢腳下的糰子,面目可憎的小東西。

侯爺熱情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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