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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我並沒有讓你去見他,霍陵陽奉陰違,至於霍青是誰,我只能說是文帝舊時的貼身內侍,你與他的關係尚可,寶貝是玉璽。”

安陽陡然一驚,“玉璽應該在你那裡,怎會在……在它處?”

始作俑者也是茫然無解,奕清歡看著兩隻眼睛同樣無神,她就有氣,對上的求知慾望很強烈的雙眸,“應該問小殿下才是,霍青說你調換了玉璽,我從暴民手中奪來的是刻意製作的贗品。”

“他汙衊我……”安陽嘟嘴,咬著嘴唇,想著霍青最後說的話,東西多半真的在行宮,殺她應該是掩人耳目,好告訴女帝,自己也是受害者。

只是玉璽該不該交給奕清歡,是個問題了。

安陽深思了須臾,覺得應該先去行宮看看,玉璽是不是真的還難說。她仰首望著奕清歡,看到了她眼中氤氳的柔和,嚥了咽口水,“你信我嗎?我不知道玉璽那個事。”

奕清歡凝眸,微微俯身,湊近安陽,深深凝視著她淺色的瞳孔,一字一句道:“你信我嗎?時至今日,你還信我嗎?”

若是從前,安陽定會高聲回答她:會。

可城樓那一箭,帶走了太多的東西,不僅安陽十幾年的記憶,也包括兩人之間的信任。

作者有話要說: 三更結束。

留言有福利,88個紅包。

這裡算是以前的安陽與現在的對話,情景折射,都是安陽腦子裡的想法。

下更是明晚7點40,新聞聯播以後,大家看完新聞可以過來看,不過最近新聞聯播總延遲。

第25章

這個話題頗像一道送命題, 安陽眨眨眼, 對面女帝湊得太近了, 熱氣撲在臉上, 燙得她臉都癢了,含糊不清回答:“陛下信……若是信我, 我那個……自然……自然信你的。”

驚慌失措下,兩隻眼睛瞅著下方, 女帝熟練地抓住安陽緊張得兩根打結的指尖, 晃了晃, 嘆息道:“你又撒謊了,不信便罷, 以後就會信我的。”

兩根手指糾纏在一起, 讓安陽沒了脾氣,又被抓包的感覺真是很不好,她往一旁縮了縮, 肩上火燒火燎的痛感並不好受。

安陽理屈時,便不喜歡說話, 讓女帝心中微微苦澀, 不過外面一堆政務需處理, 陪她也不是良久之策,她吩咐人好好守著,自己回了雲殿。

半日的弘文館生活就暫時告別了,讓安陽頗為恣意,躺在榻上, 想著自己艱難的處境,莫名心疼自己,看似高位,其實多少人想著殺她。

偏偏正主的記憶忘得一乾二淨,渣都不剩給她,就算曾經監國,收服民心,如今也用不上。

青黛進門的時候,就看到小殿下躺在那裡唉聲嘆息,她端著藥湯走近,笑道:“小殿下莫不是想陛下了,這才剛走半個時辰,許是晚上還會過來,她守了兩日一夜,也該回去閤眼休息片刻的。”

“不是隻有一會嗎?”安陽撐著青黛的手坐起來,聽到這句話反覆確定,這些日子的接觸,奕清歡不似會說謊話的人,再者白日裡她的神情溫和,怎麼看也不像是謊話的。

青黛替她將薄毯蓋在膝上,見小殿下咬唇躊躇,笑了一聲:“您是醒來一會吧,陛下當真守了你很久的,這點奴婢看著很真的。”

“守就守唄,又不是守我的。”安陽嘀咕一聲,有些釋然,喝了一口藥湯,皺起了眉頭,看著青黛手中的湯碗發怔,霍青此舉到底是何意。

她想了許久,也想不明白。

霍陵引她去天牢,想要套出玉璽的下落,若是霍青說出了下落,那麼霍陵便會在她之後第二個知道,與霍青的本意相違背。

若是她因此被霍青‘殺’了,所有人便會認為霍青本意是要殺她,而不是告知玉璽的下落。那個地址便說明了霍青的本意,只是不明白霍青兵險奇招的緣由是什麼。

按理,正主替換玉璽,應該留在自己身邊作保命符,又怎麼留在行宮了。

她抬眸看著青黛,自己接過了湯碗,一口喝盡了藥湯,苦得她喉嚨裡發澀,忍了會兒,想起行宮的事,她示意青黛走近,打探訊息:“青黛姐姐,你可知大周有幾座行宮啊,那裡好玩嗎?”

小殿下平時的問題也很多,青黛也沒多留心,遞給她一顆糖果,言道:“凌州城附近的行宮只有一座,至於好玩,奴婢就不知道了。不過奴婢聽過以前宮人說起,行宮只有狩獵的時候會住那裡。若是凌州城熱得厲害,君主也有去避暑的時候。”

避暑……狩獵……安陽腦子裡閃過了些許情景,還是有些模糊,不如再見見霍青,問明白才好。青黛知道得多,讓她去打聽打聽也好。

誰知,青黛聽到霍青的名字就目露兇光,氣呼呼言道:“霍青死了,好像是被燒死的,救不活的。霍統領來回話的時候,奴婢聽到了。陛下也很生氣的,讓霍統領守城門去了,也是她活該的。”

原來是死了,可惜得很,安陽不知曉前面的事,對霍青這個人也無法分辨,既然求不得答案,那便只有自己去行宮查查。

又恢復到以前養病的日子,肩上的傷並不是很嚴重,也可忍受,她喝了藥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再睜眼時,殿內點了燈火,側首看著窗外,天都已經黑了。

內殿寂靜無聲,外殿傳來人聲,似是男子的聲音,“陛下……漠北……最近安靜下來,據邊境傳來訊息,漠北王……有意……”

安陽撐起身子,恰巧青黛入殿,她招手示意人過來,輕輕道:“外面怎麼了,好像亂得很,我好像聽到了男子的聲音。”

青黛矮下半個身子,含笑言道:“陛下方才過來了,丞相大人有事商談,吵到您了?奴婢去外間看看。”

“別,回來。”安陽喚住她,自己復又躺回去,“朝政大事,豈容你去置喙的,我已經醒了,便無事了,我自己一個人待會的。”

青黛見她執著,便由著她去,悄悄退了出去。

外間的聲音很低,斷斷續續地傳進來,不過漠北幾個字總是反覆在提,安陽聽得腦子有些發痛,漠北……漠北……這些詞都很熟悉的。

她閉上眼睛,凝神聆聽,漠北……她知道這個奕清歡北上去抵抗的民族,馬上的草原民族,善戰,因此邊境每每都不安分,而江北總在這個時候出軍北上。

幾年前,江北族長奕清歡的父兄接連死在了漠北之戰中,江北向楚國王廷求救,後是奕清歡親自帶人去平定,驅逐漠北軍隊數百里,直至黃沙大漠,她才帶人折轉回來。

若非被漠北牽制,凌州城也不會兵力空虛,讓暴民鑽了空子。

她深深思索了須臾,毫無結果,那些記憶似遙遠的浮雲,怎麼夠都夠不著的,好似本來就不屬於她。

外面的聲音漸漸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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