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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的局勢水深火熱,百姓有苦難言。

霍陵漸漸覺得安氏的君主有意為之,逼迫江北放棄兵符,連帶著對安陽的態度也大不如前。

其實,君主之錯,安陽一直在彌補,才有了後面奕清歡出征邊境,平亂漠北,給了江北極大的信任。

翌日清晨,秦執事遵令去依水宮送安陽去弘文館,去了才知,小殿下昨夜歇得晚,還未醒。

青黛也不去喚醒,看到秦執事有些為難,“小殿下昨夜回來就挺奇怪的,一個勁說自己魔怔了,在榻上翻來覆去,奴婢去問,她也不說,約莫到了後半夜才睡著的。”

話語裡皆是心疼,秦執事瞭然,昨夜太史令常澍跑來,說是馬車在半道上壞了,她回來先稟報下。

一個太史令,官居三品,好歹也是九卿之一,偌大的皇城內,難不成尋不到馬車,巴巴地趕回宮裡來要,再者她能回來,小殿下為何就不會回來了。

一聽,便知是謊話,加之常澍朝她擠眉弄眼,她便知曉此事有怪。

她並未跟去,不過陛下回來時,滿心歡喜,也知神棍常澍沒有白籌謀此事。

太史局的掌舵人竟做起了牽線搭橋的月老,著實讓人不解。

小殿下,對於情愛一事,就跟白紙一樣,別人在上面畫一筆,指不定將她心就帶跑了。

陛下,此事有些難,畢竟二人身份擺在那裡,一道鴻溝,無法逾越,她又不願撇清關係,或許念著近水樓臺的緣故。

曾經,小殿下不也是近水樓臺嘛。

想歸想,可是看到小殿下一副純真的模樣,她驀地覺得自己想多了,此事急不得。

安陽覺得腦子暈得厲害,看著秦執事的身影,總覺得她在晃悠,習慣了早睡晚起,現在換成了晚睡早起,這副虛弱的身子真的吃不消,見秦執事轉身,她抓著被子又眯了會。

秦執事是陛下近前的女官,輕易出不得宮門,將人送到正陽門後,就折道回去了。

青黛跟著她,看著她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便索性吩咐車伕走慢些,好歹能多睡半刻鐘,至於晚到這事,橫豎已經是事實了。

弘文館位於城南,離正陽門不遠,畢竟那裡是官家後代讀書的地方,定然位於繁華地帶。門口早就侯著一人,拿著摺扇晃悠,和外面同樣等候主子放學的丫鬟聊得火熱。

看著車伕打馬過來,她立馬跳下臺階,掀開車簾,先諷刺道:“小安陽,你可晚到了,文博侯可在裡面候了足足半個時辰了,你這第一日過來就這般,小心人家不收你。”

安陽迷糊地睜開眼,被陽光刺得眼花,揉了揉眼睛,就聽到九皇叔調侃她:“小安陽,昨夜是不是和哪家小郎君約會去了,快活的晚上不睡覺。”

青黛聽不得汙言穢語,不加掩飾地瞪了一眼安墨白,言道:“中州王,您還是留些口德,小殿下與您不同的。再者您好歹是長輩,注意下身份啊。”

安墨白鑽上了馬車,目光被青黛吸引,摺扇敲了敲她的腦門,笑道:“這丫頭牙尖嘴厲,我挺喜歡的,哪日安陽不要你了,來我王府,我正好缺個丫頭暖床。”

“九皇叔慎言,青黛也是清白的姑娘,你這般胡言亂語,似是不太好。”安陽醒了神,她不喜歡別人打趣她身邊的人,就算是奴婢也不可以。

她下馬車後就自己往裡走,嚇得安墨白追上去忙道歉,不顧周圍學生異樣的眼神,甚是委屈,拽著她的衣袖,巴巴地道歉:“那個我錯了,開玩笑而已,阿年莫氣。”

陡然換了稱呼,讓安陽才意識到,在這裡,她是上官年了。

不過她不喜歡被人扯著衣袍,‘小王妃’這個稱呼再傳一遍,指不定秦執事又要找她,提醒她離中州王遠一些。

“王爺,你別扯我袖子,好多人看著呢。”安陽瞪了一眼,拼命扯回自己衣袖。

今日出門,安陽特地換下了宮門華貴的料子,選了件平常的竹色衣袍,顯得較為稚嫩些。白皙的臉蛋也尤為可愛,方才生氣時粉面桃腮,似怒未怒,倒有些像糖糕。

安墨白見她一片天真的模樣,不禁搖首,怎會有人越長大越可愛,前事忘了也就罷了,曾經凌厲的眼神也不見了,簡直換了一個人似的。

安墨白記得在父親的靈堂上,昭平公主親自登門撫卹,一身紅袍,氣質高貴,眉宇英氣,木秀於林中卓越矜貴,凌然的眼神,震懾住了王府內其他兄弟。

世子未立,本不該是她的王位,卻意外給了她,匪夷所思。

嫡長公主下令,代陛下行事,也無人敢反駁。

想起從前的事,安墨白多看了她一眼,抬手掐住了她的臉蛋,斥道:“阿年,本王與你父親同輩,你不該行禮嗎?”

四下都是學生,聽到阿年這個稱呼都頓住腳步,新來的弘文館大學士上官彧一直都是他們欽慕的物件,見到他的獨子,也多了幾分興趣,都停在那裡看著二人。

不過,眼前的少年郎芝蘭玉樹,看其樣貌,長得過於清秀,太像女兒家了,甚至比尋常女子都要貌美,頗有上官家的風範。

一句話,又被人佔了便宜,安陽笑著湊近她,狠狠踢了一腳,言道:“王爺好似記錯了,我方才已經行禮了。”

安墨白沒料到以前憎惡親自動手教訓人的小殿下,如今也學壞了,好在那一腳不重,踢得大腿麻木了些,並未有多大的痛處。

她踢了踢腳,瞪了一眼周圍‘虎視眈眈’的學生,言道:“我帶你去拿書,選課。”

兩人走了幾步,遇到了下朝而來的霍陵,她見不得安氏的王孫,只作勢給安陽行禮,笑言:“臣今日在酒樓定了一桌席面,不知你可有空?”

第22章

安墨白亦不待見霍陵, 兩人見面如同針尖對麥芒, 定會響起驚雷。她冷冷看了一眼, 直接拒絕:“阿年這裡有我, 不牢霍統領費心,您還是管好右衛軍, 管好江北來的將士,別再整日囔囔著小殿下纏綿床榻, 不日病去。”

被人一激, 霍陵耐不住性子, 攥緊雙拳,直接回答:“謠言並非是我江北傳出, 中州王莫要胡言亂語, 壞我江北名聲。”

安墨白:“霍統領想必也給陛下上折,力請陛下大婚。”

霍陵瞪她:“此乃是大周新帝之事,關於江山社稷, 輪不到你來插問。”

安墨白回瞪:“這便是承認你也是在詛咒安陽之列的人。”

霍陵忍無可忍:“安墨白,再胡言論語, 我去稟報陛下, 你散播謠言亂我大周社稷。”

兩人一言一語, 將安陽丟在一旁,她看到了角落裡走來的上官衍,眯著眼睛從安墨白身後溜走,拿著樹枝遮擋著身形,鑽到了他的身後, 嬉笑道:“哥哥,那兩人在吵架,你帶我去選課吧。”

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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