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學堂的學生,每年可以領到兩套衣裳,每天還有一頓免費的飯食,但卻不能讓外人來吃,這是規矩。
當然,蔡楓華也看不上這樣的粗茶淡飯,他甚至很清楚的領會到了逐客令意思。
人家都要吃飯了,你還留在這裡有什麼意思呢?
作為一個傳統的老儒生,蔡楓華當然知道自己應該告辭而去了,但他卻不想走,反而順勢坐到了那個教書先生的對面兒:“老夫有個不情之請。”
“蔡老先生請講。”
“傳道授業師者本分,更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大事,老夫想要旁聽學堂課程,不知可否。”
教授學童讀書認字,看起來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其實不然,這是關係到子孫後代的大事情,所以想我聽聽你到底給這些孩子們傳授了些什麼。
傳道受業這種事兒,最講究的就是一個師徒傳承,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就是說的這個道理。
所以,在絕大多數情況下,旁聽別人授課是個非常無禮的要求,這表示蔡楓華對這個老師的擔憂和不放心的態度。
想不到的是,這個獨臂的教書先生卻毫不在意:“蔡老先生想要旁聽我授課?有何不可?歡迎之至,只是希望蔡老先生能夠遵守課堂紀律。”
要是說起行軍打仗,蔡楓華知道自己比不過這個年輕人,但要是說起教書育人別說他了,就算是張啟陽都比不過他蔡楓華。
雖說蔡楓華是前任的內閣首輔大臣,但他的根本則是太子師和帝師,作為復隆皇帝太子時代的“侍講學士”,那就相當於是興宗成皇帝的“班主任”了,而張啟陽那個“侍講教授”的身份才不過是相當於“副科老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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