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河營士兵的身體就好像吃飽了水的軟泥一般,腦袋瓜子和大半個肩膀從軀幹上滑落下來,切口處露出潔白如玉的脊柱骨茬,瞬間又被鮮血染的通紅。
在心臟的強力泵射之下,胸腔裡的鮮紅液體在剎那間迸發,好似下了一場血雨。
捅刺、劈砍,接連不斷的亡命搏殺並沒有真的幹掉面對的對手,滿洲親衛的雙層重甲抵消了很大一部分傷害,就算是負傷也保持了很大一部分戰鬥力。
親身參與這樣的貼身肉搏,血肉橫飛的場面就在咫尺之間,那種感覺和站立在朝堂之上誇誇其談宣講大義微言絕對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受,讀了大半輩子聖人文章的許文才平生第一回經歷這樣的慘烈激戰。
當然無論心裡多麼恐懼,當一個人真正到了這樣的環境之中,就再也沒有了亂七八糟的想法和顧慮,潛藏在心底的血氣和勇氣全都被激發出來,早已熱血沸騰的許文才彷彿發了狂的瘋子一樣胡亂劈砍。
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前面的那兩個巡河營士兵就莫名其妙的被砍的身首異處,兇悍的親衛直接到了許文才的面前,呼的就是一刀。
許文才的那柄寶劍銅絲纏柄純銀吞口,華貴的很,平日裡挎在腰間確實很有幾分“仗劍書生”的英武和颯爽,但這僅僅只是個裝飾品罷了,和真正的戰場武器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
當許文才本能的舉起這柄輕薄靈便的佩劍試圖格擋呼嘯而來的砍刀之時,“鐺”的一聲脆響,佩劍毫無懸念的斷為兩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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