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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反而躲在自己屋裡做女紅。當然,不能說做女紅哪裡不對,可是這樣行事,卻全無大家氣象。

虞清雅垂下眸子,掩飾住自己眸子中的笑意。她前世就是被女子四德給耽誤了,當真覺得女子就該每日待在屋裡,操持家務管理後宅,這才是大家女子的作風,才會受到夫婿和婆婆的敬重。至於陪夫君彈琴下棋,更甚者身為女子卻出去騎馬,實在沒體統至極。虞清雅端著架子,看不起庶族,看不起歌姬舞姬,看不起“行為不端”的世家女子,她就這樣一路端著架子嫁人。前世的夫家本來是向虞清嘉提親,後來老君做主,定給了她,虞清雅既輕視夫君有眼不識珠,又覺得能娶到自己這種出身高貴的妻子,合該夫婿來討好自己。可惜婆家再沒有人像孃家一樣偏袒她,虞清雅的婚後都沒和夫婿親近幾次,漫長的空閨生活磨平了她的心氣,但也讓她變得更加偏激尖銳。

虞清雅就這樣既自卑又自負,直到重生,腦海中多了一個號稱來自未來的系統,虞清雅才從這種魔怔一樣的狀態中清醒過來。虞清雅低頭掩住眼裡陰冷的光,這一世,她要讓虞清嘉嚐嚐自己前世的味道。

慕容栩聽到虞清嘉在做女紅,心中悵然地嘆了一聲。看到慕容栩的表情,虞清雅嘴邊浮現出一絲笑,又趕緊掩飾住。潁川王現在一定對虞清嘉失望至極,他一定覺得虞清嘉是一個不上臺面的庸俗女子,從此再無興趣。而事實上,慕容栩卻在想,原來小美人氣還沒消啊。

偏見偏見,只有一開始立場就是歪的人,才會因三言兩語而更加討厭另一個人。

虞美人不想來見他,慕容栩待著十分無趣,也不想再繼續坐下去了。他說道:“時候不早,本王便不再叨擾老君了。本王對上次之事十分過意不去,等三日後,本王專程為各位小姐設宴賠罪吧。到時候,請各位娘子務必賞臉,全了本王的心意。”

潁川王邀約?屋內屋外的娘子們都激動起來,潁川王剛來兗州,前兩天因為刺客的事鬧得騰不出手來,現在閒下空,終於有空舉辦宴會,也是向全兗州的世家大族宣佈自己的到來。潁川王出場的第一次宴會,想想也知道,到時候世家名流、青年才俊齊聚一堂,會何等熱鬧。

此時民風開放,男女同宴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年輕的姑娘們心思一下子就活動開了。這種擴大自家名聲的事情虞老君根本不會推辭,她笑了笑,就替晚輩們應下了。

慕容栩走後,沒多久,小娘子也紛紛和虞老君告辭。虞清雅已經圓滿展示了自己的才華,此刻潁川王都不在了,她自然也不會繼續在老君這裡留著。

虞清雅出門時,意味深長地朝虞清嘉的院子處望了望。她眼珠一轉,看到那個她連名字都沒記住的二房丫鬟還跟在自己身後,目光熱切。虞清雅想了想,將銀瓶喚了過來。

此時二房庭院內,虞清嘉還趴在慕容簷的桌子上,睡的香甜。

慕容簷對自己手裡這卷書沒有任何興趣,他原來的那本書被虞清嘉壓在袖子下。慕容簷伸手握在卷軸上,只要他稍稍用力就可以抽出來。慕容簷眼睛不知為何忽的落到虞清嘉側臉上,虞清嘉呼吸均勻,睫毛輕輕翕動,睡的安穩又無害。她一個姑娘家,這得有多信任對方,才能睡得如此安穩?

慕容簷的視線在虞清嘉的睫毛上停駐片刻,最後彷彿什麼都沒發生般收回手。算了,反正養傷期間什麼也不能做,隨便看看這些迂腐之言打發時間好了。

慕容簷靜靜翻書,這是門外突然傳來砰砰砰的腳步聲,他皺眉,立刻伸手去護虞清嘉的耳朵。隨後門被推開,銀瓶吵吵嚷嚷,完全不管裡面在做什麼:“小姐,你……”

銀瓶如今走路都在飄,回到二房的院子時得意忘形,連手上的力道都沒有控制。她推開門後,看到那名深居簡出但是莫名讓人忌憚的景姬抬頭朝她看了一眼,眼神中的冰冷尖銳毫不掩飾。銀瓶心裡狠狠一跳,剩下的半截話卡在喉嚨裡,再也說出不來了。

然而虞清嘉已經被這樣的聲響吵醒,她眼睫動了動,迷迷糊糊地從桌子上爬起來:“怎麼了?”

慕容簷再一次用看死人一般的眼神掃了銀瓶一眼。虞清嘉才發現自己竟然睡著了,她動了動脖子,忽然發現慕容簷的手放在自己頭側。

虞清嘉警惕地往後退了退,目光在慕容簷和他的手之間移動:“你想做什麼?”

真的不能怪虞清嘉多想,她至今還記得,當初山洞裡她睡著後,慕容簷就是掐她鼻子將她強行喚醒的。虞清嘉如今依然懷疑地看向慕容簷,慕容簷收回手,黑玉一樣的眼睛在虞清嘉側臉停了停,輕飄飄地轉開,語氣也是那樣又輕又不屑:“你的臉被書壓出褶子了。”

他想做什麼?他只是活動一下手指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狀態不好,遲了幾個小時,對不起大家,所以兩更合一寫了特別粗長的一章謝罪!

☆、美人

銀瓶喜滋滋地從主院回來, 她今日實在是撞了大運,非但在虞老君和潁川王面前回話,大大露了把臉, 還得到了主子的賞識。她想起方才四小姐說, 大房院裡還有缺, 如果銀瓶機靈, 調到大房去也不無可能……銀瓶只要想想都要飄起來,虞清雅是府中最受老君寵愛的小姐, 連潁川王也被虞清雅吸引, 如果能跟在四小姐身邊, 何愁不能平步青雲?銀瓶心裡得意, 下手就沒個輕重。她見虞清嘉不在房內, 便想也不想就來第三進院子找,她大大咧咧推開門,嘴裡還在嚷嚷:“六小姐, 你……”

她將門支開一半, 嘴裡的話都沒有說完,猝不及防撞入到一雙眼睛中。

那雙眼睛飛揚昳麗,眼角精緻又尖銳, 而眼尾卻向上挑起, 前一瞬間風流宛轉,而下一瞬間彷彿就要流轉出殺機來。銀瓶毫無防備,被那樣清凌冰冷、殺意如有實質般的眼睛看了一眼,頓時渾身血液凝固, 從髮絲到手指都僵直了。

銀瓶未說完的話頓時卡在嗓子眼,再也不敢喊叫。她這才發現原來虞清嘉趴在桌子上,已經睡著了。虞清嘉的髮絲微亂,臉若細瓷,裙襬層層疊疊堆在塌側,陽光灑在她身上,都分不清是光線照耀了她還是她在發光,整個側臉柔和靜謐,宛如鍍上了一層金邊。

虞清嘉睡著,袖子鋪陳桌上,幾乎佔了一大半的空間,而她手中還似有似無地勾著一卷書。她的對面坐著一個漂亮到近乎妖異的身影,他神態隨意又冷淡,似乎非常不耐煩,可是等銀瓶猛地推門進來,他第一件事便是去護著那個正在睡覺的少女的耳朵。

銀瓶站在門口,手還搭在窗格上,一時進退維谷,不知道該怎麼辦。不知為何銀瓶模模糊糊產生一種感覺,彷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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