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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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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怕你不高興哦。”

“什麼話?物件還是我幫你找的呢。”

帥感激地一抿嘴,一把抱住我倒在床上。

“外科檢查又遇見女大夫啦?”

“沒有。都是男大夫。”

“大夫怎麼給你體檢的?”

“就摸摸看看,也沒怎樣。”張辰想淡化這個問題。

“嗯,那可不行。今晚我得給你好好檢查檢查。”

“嘁!”張辰側目,不屑一顧。

躺一起,就不想動換了。張辰推我:“走嗎?再躺著該困了。”

“你看這天這樣,死氣沉沉的,一滴雨都不下。”

張辰看我心裡不爽,說:“愛下不下。只要陰天,睡覺就特香。走,去鄉下睡大覺去。”說著跪起身,催我走。

我一把拉下他睡褲。帥彎腰收腹,護住下身,一歪頭,說:“幹嘛?”

“給你檢查身體。”

“去你的。快起來,走。”

“就這麼去?”我斜眼看著穿著睡衣睡褲的張辰,問。

張辰怪不好意思地趕緊起身換衣服。

日期:2009-04-19 21:27:54

4月18日(星期六)

……

車上了路,張辰說:“今天是不是能吃上香椿魚兒?”

“能吧。喜歡那個?南方人一般不喜歡吃這種怪味兒的東西。”我說。

“誰說?我就喜歡。”張辰不認同我的說法。

“那一會兒在路邊商店買一桶花生油帶去。”我說。

“呵呵,好。”張辰答應著,好心情全掛在臉上。

“帥,我好不好?”

“還用問呀?一百遍了。”

“帥,你媽說你最怕你大姐?”

“什麼叫怕?最親又最敬重哦。”

“哎,我也想有個大姐,可惜呀,沒那個命。”

“小妹那麼疼你,還想什麼大姐。”張辰說。

“大姐那麼疼你,還找什麼物件?”我反問。

“呵呵,你呀,……”

“說呀?我怎麼啦?”我看他一眼,問。

“不說了。”帥不好意思地說。

“帥,你怕我不怕?”

“怕。”帥坦然地說。

我挺驚訝,忙問:“為什麼?怕什麼?”

“怕失去你。”帥平靜地說,“方,我要惹你不高興,你怎樣我都行,可不許恨我哦。”

“愛你愛得為你死都不會眨眼了,怎麼會恨你?”

“現在這樣,誰能保證以後也這樣。我哪裡值得你對我這樣好。”

“帥,別看我老罵你軟弱,其實正是你的這個性格才成了我們情誼的溫床。你性格不會變,我的這份情誼就不會變。我就是想老保護著你。”

“我明白你為什麼老想有姐姐什麼的了。跟我一樣。就是想有個人既能放縱你的任性,又能把你放在心上,無條件地疼愛你。”

“真是那麼回事。唉?帥,你跟你姐任性過沒有?”

“呵呵,還真沒有。反正我知道她心裡最疼我。我呢,也特敬重她。”

“那你怎麼老跟你媽鬧脾氣?”

“我是她兒子呀。”哇!好理直氣壯的。

說話搭理的,我們上了門頭溝的盤山公路。路邊的閃過的小村莊落籠罩在一片新綠的樹影裡。

下午三點多鐘,我們到了恬淡的小山村。

車停在門前的柿樹林下,頭上是剛吐出芽的碧玉般的新葉,盎然的春意綠油油的掛滿樹梢。

開門進院,臨院的大梧桐樹開出一嘟嚕一嘟嚕的紫花,菜圃裡的兩棵梨樹,白花綠葉,亭亭玉立。菜畦上已經生出一行行的新苗。一隻大狸花貓蹲在房上,好奇地看著我們的一舉一動。張辰衝那肥貓一揚胳膊,“噓”了一聲。大貓聳身弓背,呲須倒豎,做出要廝打的架勢。

開門進屋。久沒人住,屋裡落了一層塵土,顯得有些冷落。

“得收拾一下。”帥興沖沖地到對面房間拿了盆和毛巾,出去呱嗒呱嗒地從壓水機裡壓水。

“方,你來看,壓水機壞嘞。”

壓水機呱嗒呱嗒的很鬆動,一點水都壓不出來。我想起上回房東的一個小動作,轉身進了灶房,拿大瓢接了一瓢自來水,灌到壓水機裡。再一壓,能用上勁了。呱嗒呱嗒幾下,先是一股渾水,很快清水就流了出來。

“你怎麼什麼都會?”張辰笑呵呵地說。

“一看就會呀,你這不是也會了嗎?”

房東來了。

“可有些日子沒來了。不來住我都不好意思要你們的錢了。”賈大哥說。

“這不是租下的嘛,住不住由我。”我說。

房東抬頭往房上看,指這那隻大貓,衝大嫂說:“這鬼東西,這幾天都泡在這兒,我猜就是要有人來。”

“那是大兄弟有造化。所以老虎都來守門了。”大嫂笑呵呵地說著吉利話。這兩口子,夫唱婦隨的,還挺會說。

“大哥,我們想吃香椿魚兒,哪兒能買到香椿。”我說。

“吃那個,行呀。用什麼買,咱家房後有好幾棵香椿樹呢。走,我帶你們摘香椿去。”

從大哥家拿了個帶鐵鉤子的長竹竿,我們來到瀰漫著豬糞味兒的房後空地上。果然,幾棵大香椿樹扶疏的枝杈上長著紫紅色的香椿芽兒。大哥爬上房,仰著脖子給我們摘香椿。我和帥帥站在樹下,接那些帶著濃郁香味兒飄然而下的嫩枝芽。一會兒工夫,就摘了一笸籮。

大哥從房上把竹竿遞給張辰,自己輕巧地從木梯上跳下來。

“夠吃了。就吃個新鮮勁兒,一放就沒味兒了。”

帥端著笸籮,一邊聞,一點唸叨:“菜市場上買的香椿一點兒香味兒全沒有。”

“你買啦?”我問。

“呵呵,買過一回兒。我媽也不會做,像吃樹葉子。”帥不好意思地說。

晚飯由大嫂做。炸香椿魚兒,吃香椿面。

我們把屋子擦乾淨,把被褥開啟,呵呵,真想馬上就脫光衣服鑽被裡去。

時間還早,我和帥帥到村外河邊去溜達。山上有了朦朧的綠色,山腳下生出小草,開出野花。河水淺淺的,在卵石上緩緩流淌。幾隻黃嘴白鴨在水上靜靜地遊動。

“咱倆好些日子沒自由自在地在一起了。”我胳膊搭張辰肩膀上說。

“嗯,把你憋的夠嗆吧。”

“是。看今晚我怎麼揉搓你。”

“還不是老一套,能有什麼新花樣?”

“沒有。衣不如新,人不如舊。有我的生命跟我在一起,舊情復發,乾柴烈火,那得多瘋狂和快樂呀。”

“你的生命永遠跟你在一起,當然不會分開。分開就成丟了石頭的賈寶玉了。”

“我像寶玉嗎?”

“你是寶玉,我是假寶玉。聽好啊,真假的假。”

“怎麼那麼沒自信?”

“花不迷人人自迷。你呀,聰明過頭啦,看走眼了。真是,我什麼把你迷成這樣?就這個?”帥不好意思地一指自己的腿間。

“剛開始是。後來哥哥的性格、人品征服了弟弟,所以才把你當成生命。”不知道為什麼,我叫張辰哥哥,內心深處會有難於啟齒的窘迫。

“哦,能被這麼好的弟弟喜歡,真是又慚愧,又幸福”張辰說得很真誠,很深情,很坦然。

“咱倆往河裡撒泡尿吧?”

“嘻,看誰先尿出來。”帥邊說邊拉下褲門兒上的拉鍊兒,想搶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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