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比著的是創造這個書中世界在作者君啊,連你都是作者君寫出來的,就是不知道角色怎麼歪成了這樣,作者親媽都不知道自己筆下的人物擁有如此陰暗的一面。
凌謙益嘴角的笑堆的更厲害了,“方師兄,恐怕不知道我與她的舊怨吧?”
宋妙妙的心裡一凜。
方施一愣,“什麼舊怨?你就這般不念情誼,我知道宋姑娘可是從你進萬山派之前便與你是舊識。”
凌謙益收起了笑,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子疏離與厭惡之感,“舊識又如何?她不是也不念舊情嗎?她當初誤信謠言,為了給她哥哥報仇,把我捅的半死不活,現在胸膛上還有那一劍的疤痕呢。試問這種愚昧,無情無義之人,有什麼值得我為了她放棄給自己洗刷冤屈的機會?”
宋妙妙苦笑,果然,這一劍刺在了他的心上,連以往的情誼也都被刺的煙消雲散。不過這也怪不了他,當初的自己做的的確有夠絕情的。
凌謙益又道,“她那麼想找到真兇,為自己的哥哥報仇,我若是真為她好,就應該早日找出殺她哥哥的真兇。方師兄,這就看你了。”
方施怒道,“我怎知當年的事情是如何發生的!許臨也早就交給你了,你找不出真兇,我有什麼辦法?”
方施的劍仍然橫在宋妙妙脖頸之間,宋妙妙一動也不敢動。
凌謙益哈哈大笑,“方師兄,本來我並沒有懷疑到你的頭上,畢竟你可是當年師父最寵愛的得力弟子。但你最近的所作所為,真是讓我費解。”
方施咬牙切齒,“還不是你逼的!”
凌謙益收了笑,“我逼的?你既然願意把許臨交出來,那就證明你心底最深處已經預設我是被冤枉的,既然你知道我是被冤枉的,那你為何不願意昭告天下,當年的事情是由他人犯下的,我不過是代人受過。相反,你再三隱瞞,把許臨這件事賴在我頭上,昭告天下說我威逼你,說我想殺死當年的人證。”
凌謙益揮了揮手,又有不少黑衣之人從四面八方的樹上跳下來。
凌謙益道,“我是一定要洗刷自己的冤屈的,所以,方師兄,你今天還是乖乖交出你自己吧。”
方施眉間幾乎擰成了一條麻花,“你!”
凌謙益道,“你今天已經插翅難逃了!”
方施哪怕要束手就擒,也不打算丟掉宋妙妙,他的劍更加逼近宋妙妙,“我就不信你對她真的沒有半分情誼。”
宋妙妙的脖子上一痛,這回面板是真的劃開了。
宋妙妙想呼喚系統歐巴許個願望求救都不行,誰叫她當時為了不讓系統歐巴知道她每時每刻在想什麼,所以和系統歐巴約法三章,除了釋出任務或者提醒訊息以外,系統歐巴都不會介入她的大腦皮層知道她現在的想法,她若是想聯絡系統歐巴,必須右手摸左耳垂做暗號,現在手都綁起來了,怎麼摸啊,媽呀,又給自己挖坑。
凌謙益還是那派淡然的微笑,“方師兄殺了她,我是不介意,不過對你又有什麼好處呢?”
看著凌謙益笑的這般自然,並無半分焦灼之意,宋妙妙心裡越來越寒。
方施怒極反笑,“哈哈哈,你不怕我今日殺了她後,自盡於此,讓你今後再也洗刷不了自己的冤屈了?”
方施一笑,手就抖一下,這可苦了宋妙妙,方施手上的劍鋒抖一下,便在她脖子上又劃破一道面板,滲出血來,在談判的時候,能不能放開作者君啊?手抖很容易要人命啊!
凌謙益笑道,“那就看方師兄舍不捨得去死,舍不捨得丟下袁師姐了!也不知道袁師姐現在和公主在做什麼。”
方施笑聲乍然停止,人也不抖了,厲聲道,“你說什麼?蝶寧,在你的手上?你已經攻打下劍山了?”
凌謙益唏噓道,“方師兄,我知道你對袁師姐一往情深,否則也不會鋌而走險,用自己引我離開包圍劍山的大部隊,而來到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薛家村,你不過就是想給袁師姐一個緩衝的機會罷了。”
方施急道,“蝶寧,她現在何處?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凌謙益頓了頓,“讓我來想一想袁師姐現在在哪吧。大概應該在萬山派和公主、許臨一起喝茶吧。”
方施悵然道,“蝶寧……”
凌謙益嘆了口氣,“不過若是方師兄今日沒隨我回去,那袁師姐恐怕就……”
方施大罵道,“卑鄙!”
凌謙益回道,“這哪比得上師兄你呢?”
方施身後仍有眾多弟子,凌謙益雖然將其團團包圍,但並不打算現在要用暴力制服方施,畢竟有袁蝶寧在手,方施也不敢輕舉妄動。
他是不敢輕舉妄動,但他也不會就此放過宋妙妙。不管凌謙益還是否看重宋妙妙,總之有一個籌碼在手,總比什麼也沒有強。
方施的弟子依舊接管了宋妙妙。宋妙妙被捆著扔在了馬車之中,隨著方施來到了萬山派,一路上,凌謙益自始至終,沒有多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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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山派,正殿。
正殿裡烏壓壓或坐或站一堆人。
也許是捆個人上正殿太過招搖,宋妙妙被鬆了綁,被兩個弟子看守在一個不被人注意的角落。
三年不見,袁蝶寧的眉宇之間也添了不少哀愁,再也不是那個不諳世事的少女了,她挽起了髮髻,坐在正殿的上首,旁邊擱置著一杯涼了的茶。
左手邊,坐著一個貌美如花,端莊貴氣的美貌女子,便是魔教公主了。
魔教公主見凌謙益回來,立馬興奮的站了起來,“凌右使,你來啦。”
凌謙益恭敬的向她行了個見面禮。
方施原本苦著一張臉,看到袁蝶寧暫時沒有危險的樣子也稍微放鬆了心,想靠近袁蝶寧一點,但又看到袁蝶寧那一副請勿靠近的表情,有些失落。
正殿之中,除了萬山派的人,還有許多其他門派宋妙妙不認識的人,他們的穿著不盡相同,均不是萬山派的人,但談吐氣質非凡,不怒自威,應該是其他名門正派的重要人物。
只有這些重要人物才給方施打了個招呼,“方掌門,你也被這敗類逼到了此處。”
方施沒說話,只嘆了口氣。
袁蝶寧也不拿正眼瞧人,冷冷道,“凌謙益,你這麼大費周章,圍攻了萬山派一個月,把我們所有人困在此處意欲何為?”
一個白鬍子老頭道,“凌謙益,你作為正派弟子,居然投順魔教,簡直是正派的恥辱。”
一個手拿拂塵的道長道,“凌施主,我真猜不透你到底想做什麼,你若是想蕩平萬山派,又為何只圍不攻?你若是想以包圍萬山派的方法,引出其他正教門派參與從而一網打盡,那又為何把我們困在此處,除了給我們下了軟骨散,限制出入自由,其餘都以禮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