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一眼正蠢萌盯著她的哈士奇。
“.......”
莫名的,她臉上忽然一熱。
下一秒,她把鑰匙扣拿過來,心虛似的關掉了音樂。
就在這時,旁邊的手機“叮”的一下,進來了簡訊。
她放下鑰匙扣,撈過來一看,螢幕上顯示有一條來自“航哥”的未讀簡訊。
她再次一愣,盯著螢幕看了兩秒。
這個“航哥”的手機號碼是誰存上去的?
作者有話要說: 司隊都想出這種騷辦法了,要不要原諒他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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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酒難溫.、silvia ;
☆、77章
莊梓狐疑了數秒, 總算想起來那天在計程車上手機曾被他奪走過。
這人變得有心機了。
她坐在床邊, 呆了半刻,點開簡訊,司航說:今天趕去了外地辦案,具體不確定要幾天時間, 明早你自己坐車去上班,注意安全。
原來他也出差了。
莊梓拿著手機, 靜默了許久, 指尖在螢幕上敲了一個字:哦。
編輯完了, 手指放在傳送鍵上方, 又遲遲沒有按下去。
最後猶豫了半天, 還是刪除掉了。
.......
司航原本明天週一也是要去省局開會,因為突發情況, 縣城剛報上來一起重大連環殺人案, 省廳下令他們分局重點督辦,所以他從岑豐學校離開之後,城區都沒回, 直接開車趕了過去。
到達案發現場之後就開始在忙, 一直到今天晚上才抽空給莊梓發了個資訊。
其實這條資訊他也沒指望莊梓會回, 轉身又投入到了案子當中,但願能早點破案, 早點回去見她。
可不巧的時,這兩天天氣情況惡劣,連續下了好幾天的大雨, 給他們搜捕過程帶來了不可抗拒的麻煩。
直到莊梓在上海培訓結束,他這邊工作都還沒有收尾。
莊梓上了兩天的課,倒是比在單位工作輕鬆不少,晚上還被女同事拉出去逛了一圈。
女同事大狂歡,乘地鐵換了幾處商場,莊梓只當是飯後散步,陪她到處走走,自己什麼也沒買,因為沒有發現能讓她眼前一亮有欲.望購買的東西。
到了準備回來的時候,路經一家玉石店,女同事又拉著她進去轉了一圈。
店員跟女同事推薦介紹的時候,莊梓隨便看看,卻被玻璃櫃裡的一個小東西吸引了注意。
產品介紹牌上寫著“減禍辟邪,排憂解難”的寓意。
“這是男士的?”
店員回答了她。
莊梓讓她拿出來看看。
平安扣吊墜造型簡潔精緻,光滑細膩飽和,扣面上雕琢著如意貔貅。
店員介紹:“我們這款平安扣材質是選得最好的和田玉,只要保管的好,戴一輩子都沒問題。”
莊梓拿在手裡看著,一瞬間就想起司航戴著這個小東西時的樣子。
“幫我包起來吧。”她連價格都沒問,就是覺得非常閤眼緣,乾脆利落:“有配套的鏈子嗎?”
“有的,有棕繩和珠鏈您想要哪一種,我們免費贈送。”
莊梓最後選擇了棕繩,司航不喜歡花裡胡哨的東西,簡潔大方更適合他。
店員在打包的時候,女同事湊過來看:“送你男朋友的?”
莊梓點了下頭。
她以前從來不信這些東西,一塊小小的玉稍作加工就真能保平安?
大概是之前被嚇怕了,總之,哪怕只是一個心理安慰,也覺得值。
......
培訓最後一天,組織方給所有過來參加學習的學員安排了聚餐。
也藉此機會,來自全國各地的同行們,相聚在一起交流感情。很多人都留了彼此聯絡方式,全當交了新朋友。
晚餐過後,大多數人都聚在沙灘那邊開party。
莊梓的那個女同事去游泳了,她一個人也沒其他熟人,玩不起勁,乾脆找了個舒適的地方,靠在沙灘椅裡看夜景。
晚風吹得十分涼爽,莊梓起身攤開薄毯準備蓋上。
突然面前人影晃過,一個長相斯文的男人在她旁邊的沙灘椅裡坐下,跟她打了聲招呼:“HELLO。”
莊梓看他一眼,應付性地扯了下嘴角,全當迴應了。
“找你半天,沒想到你在這裡。”
一句話就透露出了他搭訕的意圖。
莊梓壓根與他不認識,哪怕在一起學習了兩天,都對他沒有絲毫印象。
他找了她半天,顯然是他單方面一直都在關注她。
男人在她耳邊足足喋喋不休了兩分多鐘,問她哪裡人,又問她名字,哪怕莊梓態度始終冷清,也擋不住旁邊男人對她的好奇心。
莊梓被他纏的煩不勝煩,正想起身回去房間,兜裡的電話簡直來得恰到好處。
她看旁邊男人一眼,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正主打電話來了。
司航是昨天早上接到酒店前臺的電話,才知道她這兩天在上海出差。
前臺經理頭一天晚上打他房間座機沒有人接,第二天早上又特意打了他留的手機號,可以說非常負責了。
“什麼時候回來?”司航問她。
旁邊有人在,莊梓總不能露出破綻,沒什麼情緒道:“明天。”
“上午下午?”
莊梓語調淡淡的,明知故問:“有事?”
司航也不多做解釋,只道:“我還在外地,估計明天下午才能回城。”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她明天上午回去,他沒辦法去機場接她。
“哦。”
夜風一吹,傳來沙灘那邊陣陣歡笑聲。
旁邊沙灘椅上的男人忽然咳嗽了一聲,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真著了涼。
但這突兀的聲音被電話裡的另一個男人聽了去,腦子裡立刻警鈴大作。
司航此刻正坐在當地派出所的某間小接待室的沙發裡,外面暴雨如注,砸在玻璃窗上啪啪響。
他擰著眉,停頓了數秒,還是沒忍住問道:“身邊有人?”
“嗯。”
“誰?”
莊梓實話實說:“同行。”
司航不說話了。
但他這時候心裡在捉摸什麼,莊梓太清楚不過了。
她的同行多了,裴徵也是她同行。
電話裡安安靜靜的,一時間誰都沒有吭聲,跟較著什麼勁似得。
半響,莊梓清了下嗓子,淡淡道:“有話直說。”
然後就聽他十分勉強地回了兩個字:“不敢。”
“........”
這明顯話裡帶話的回答,是個傻子也聽得出來他在故意。
莊梓一時間更加憋氣,可又覺得有些好笑。
他不就是懷疑她身邊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