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液體在飄飛,慘叫聲驚起入眠的飛鳥,直到這片山林再次陷入寂靜,一連數天的寂靜,再亦沒有突襲者來。
韓廣居然放棄對水源的控制,人無飯食可活數天,但無水能活幾日?
數天不見韓廣的下一次動靜,溫疥有些按耐不住。
“將軍,豈可一直等下去?”
千夫長有些按耐不住,裨將亦發出同樣的疑問,他們看著溫疥,眼神裡有著焦急,何人不想建功立業。
趙地和入關之路上沒有立功的機會,現在入燕地本無立功機會,只要遼東王韓廣乖乖東遷無終,臧荼短時間無興兵理由,可現在不同,韓廣與臧荼要爭奪燕王,爭奪燕地的霸主權。
韓廣不願東遷為遼東王,這給那些尚未在趙地和西征入關路上立功的人帶來改變命運的機會,他們豈會放過。
各個見無戰可打,有些著急。
無戰本無憂,瀟瀟灑灑泛舟江上,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有人偏偏喜歡流血。
流血,踏著別人的肩膀,坐上那舒服的裘塌,殊不知軟塌對腰並不好。
千夫長和裨將的擔心亦寫在溫疥的眼神中,開口道,“立刻查何處尚有水源,多派些人手撒大漁網,絕不放過一條溪流。”
探查水源,將臧荼所派任務出色的完成,超額的完成,這是溫疥給下屬的準則,亦是給他自己的準則。
“大王,已將突襲兵全部滅之,是否亦夜襲之。”欒布建議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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