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涉掉尾,這個人的名字,韓廣反覆輕聲念好幾遍,韓廣不太喜歡這個人,更不喜歡這個家族,在他初入燕地時便不太遵他為王,見諸多燕地豪族皆奉韓廣為王,昭涉氏族才點頭臣服。
昭涉掉尾更是從心裡沒有認同他,後隨臧荼出戰趙地,未曾想如今已是臧荼的相國。
如今韓廣可以不承認臧荼為燕王,不承認昭涉掉尾的燕相之職,但他不得不承認昭涉掉尾的相才,的確要比韓廣自己身旁的相國有才。
昭涉掉尾乃將相之才,這讓韓廣內心五味雜陳。
霞光變烈日,殘陽戀山巒,直到薄暮將至,城外的臧荼軍依舊沒有發動攻城,而是將此城圍起來,圍城必闕,臧荼的確沒有將城圍死,但將最好走的方向全部堵住,唯有一處,那便是向東之路。韓廣不願東遷,臧荼偏偏只留東行之路。
薄暮時分,暑氣還在,但涼意已經漸漸升空,吱呀一聲,城門開啟一個縫隙,勁裝緊衣的黑衣人魚貫而出,各個手持劍盾,沒有長矛,沒有笨重的甲冑,只有前胸有一處皮韌護住。
各個身手矯健,快速向一片山林行去,數量不少,有數百人,他們的腳步皆很輕,沿著山澗向上走,在他們所走之路的盡頭有一處亮光,是跳動的火光,隱隱約約還有嘈雜聲。
“溫將軍,大王實在偏心,明明乃燕軍之將,卻在此斷守水源。那翟盱不過一小小燕令如今卻成為守城之將,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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