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
夏洛琳第二天沒有見到自己的學生了,直到上課時間過去好幾個鐘頭她才收到了那位貼身嬤嬤遞上的信封。
裡面是十個金路易和一張字條。她把金幣放在鋼琴上,字條上的內容讓她迅速追下樓去攔住那位嬤嬤。
薩拉重病?單方面中止今後的所有課程?
紙上簡單公式化的口吻讓夏洛琳無法接受,她要弄清楚。
“是虎列拉,小姐。如果不是那個莽夫一樣的從義大利來的男人,他根本不必承受這一切。”
震驚的夏洛琳往後退了一步,她忽略嬤嬤口子的憤慨,急切地問自己能否去看望他。
“小姐,你當然可以去看望他——不過不是來主宅。謝瓦利埃不允許出現汙點,他現在跟他兄長在郊外的一間住所裡。家族最後的仁慈會照料到他離開這個世界。”
她冷漠地口述了一個地址給夏洛琳,立即攀上馬車離開了。
夏洛琳站在初夏的豔陽裡,身後卻是凜冬的寒冽。
逐漸消瘦的臉龐,蜷縮的手指,乾渴的面板不再細膩,唇間泛著白霜,夏洛琳無法相信這個孩子與她昨天見到的是同一個。
霍亂髮作,劇烈起來數小時就能讓人體失水超過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不再具有生命活力的細胞如花謝般枯萎,大量流失的電解質讓患者在痛苦的抽搐痙攣中絕望死去。
“他這樣多久了?”
床邊守著薩拉的頹廢男人彷彿聽不到夏洛琳的聲音。
“先生,我問你他這樣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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