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寒嘲諷的話音剛落,文初猛地抬起頭對上他凜冽如冰的視線。
羞恥心被拋到腦後,文初掙扎著反手按住傅景寒緊緻的小臂激動道:“你說什麼?夏如芷的肩膀上也有疤痕?她……她居然……”
文初徹底明白了,這些年陪伴在她身邊的哪裡是閨蜜。
分明是養不熟就等待的伺機而動咬死她命脈的白眼狼!
因為憤慨至極文初抑制不住的顫抖,她深呼吸控制情緒的動作,在傅景寒眼裡卻成了刻意抖動傲人的資本勾引人犯錯。
“這就要開始脫。衣服了?文小姐,我勸你自重。不是所有男人都跟盛喻一樣,吃你主動獻媚這一套。”
“傅景寒。”
文初又氣憤又羞愧,撿起地板上的襯衣迅速扣好,頂著紅透到耳根的面孔以理據爭,“不管你信不信,玉佩是我的!夏如芷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勸你戴上腦子長點心,堂堂一傅家企業繼承人別被陰險惡毒的女人玩弄在鼓掌之中。你……”
桌面上的東西全被傅景寒揮掃到了地上,還剩半瓶的玻璃洋酒瓶摔的粉身碎骨,液體順著地板流到文初的腳邊。
“滾!我從不打女人。沒有任何人有資格評論如芷,你算什麼東西?”傅景寒翻臉如海嘯席捲島嶼般恐怖,英俊的五官被籠上灰色陰霾。
深邃的冷眸幽暗不可見底,薄涼的唇瓣掛著森寒的冷笑。
文初不禁打了個寒顫。
要不是傅景寒不打女人,碎成玻璃渣的會不會她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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