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梁不正:一下飛機就趕來投餵老婆:)
ps:抱歉,耽誤到現在才更出來(//o\\),不要放棄我,求收求收~
pps:超超級感謝“詩和瘋子”寶寶的營養液,一下110瓶,受寵若驚!●v●
☆、chapter 21
“我用零食跟你交換,好不好,嗯?”
梁政說完話後,一動不動,肩壓在牆上,腦袋也無力靠著,看起來精神欠佳,勾著唇角,就這麼溫溫柔柔望著她。
眼皮半耷拉,睫毛一根根落在頰上的影子很清晰。
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彷彿真的毫無攻擊性。
嚴素抿了抿唇,捏捏手指,半晌,才鼓起勇氣,重新走過去。
腳下皮鞋踏在瓷磚地上的碰響富有節奏,在斜暉下的走廊,卻顯得異常靜謐。
走到辦公室門口,面對梁政,嚴素臉上沒什麼情緒,動了動唇,剛要說什麼。
就看見男人忽然燦爛一笑,聲音輕軟:“謝謝。”
謝什麼?
她又沒說答應讓他進去坐!
嚴素蹙眉,卻不經意間注意到,梁政臉上不尋常的紅暈,還有勾起的薄唇也有些蒼白。
到嘴的話頓住,她為難地垂下眼,猶豫許久,才沉默轉身拿出鑰匙,開啟辦公室的門。
將門推到最大,嚴素率先走進去,扭頭正要請人進來,卻在瞬間被扯進了滾燙的懷裡。
喉中溢位一聲低低的震驚抽氣。
抽氣聲停止,嚴素臉正貼著一片寬厚的胸膛。
男人胸膛滾燙,心跳聲急促,背靠著門框邊的那堵牆,緊緊擁著她,恰好跟斜陽投在門口的光痕擦肩而過。
光痕外的昏暗中,嚴素意識回籠。
“梁政!你放開!”
她立即伸手去推拒,又慌又冷厲。
“別動。”聲音輕得沒有重量,氣息卻又很重,梁政弓下腰,閉眼靠在嚴素肩頭,“讓我靠一會兒就好,有點累。”
有點累就回家!
為什麼跑來學校折騰她?!
嚴素氣得臉漲紅,再加上從他身上傳來的高溫,沒多久,便熱得人一背薄汗,心律越發不穩。
手抵著他肩頭,還在極力掙扎,可雙臂被一同箍緊,力氣就很難使上來 。
這傢伙生病了,體諒一下病患。
——嚴素心裡這麼寬慰自己。
“你是不是發燒了?”
聲音冷硬,語速快,說話時,她也沒給什麼好顏色。
肩上一聲輕笑,帶著灼熱氣息鑽進耳朵裡,導致肌膚一戰慄,又酥又麻,只能攥緊了手緩和。
“你說太快了,吐字都不清楚,是發燒還是發——”
……騷。
“梁政!”
瞬間明白這傢伙後面會接上什麼話,嚴素雙手驀然用力,稍推離他懷裡,抬頭怒目朝他望去。
梁政仍低著頭,黑眼珠幽亮,不知道是不是體溫過高的緣故,蒙著層溼溼的水霧痕跡,瞧得人心神一晃,出現短暫怔愣。
嚴素杏眼睜得圓潤,雙腮又氣得緋紅,唇瓣抿得緊緊的,似乎還咬緊了牙。
這副生氣模樣,落在燒得已經腦子不太清醒的男人眼裡,可口得不可思議。
梁政嚥了咽嗓子,遵循本能緩慢靠近,視線牢牢鎖住那抿緊的嘴唇,心裡想著一定很軟,嚐到的時候,也的確印證了他的想法。
又軟又甜,讓人想用力掠奪,想撕破所有偽裝,不顧一切佔有。
直到兩人腦子都有點缺氧發暈,窒息感在叫停,梁政才戀戀不捨停下來,暫離她唇齒,捧著她後腦勺,俯身抵住她額,喘著氣看她眼鏡歪斜的怔神模樣。
忍不住又連續啄幾口她嘴角,忽然,他像意識到做錯事一樣“啊”了聲。
“感冒才會傳染,發燒不會對吧?”
沙啞中透著某種飢渴的嗓音,像磨砂紙,一下擦過神經纖維,刺激得人瞬間回神。
嚴素回神剎那,驟起的巨大憤怒,讓人無法維持好涵養,同時激發出強大的潛力。
她一把推開梁政,揮掌帶風。
——“啪”。
梁政腦袋偏向一側,短髮甩落,遮蓋住眼梢以及太陽穴。
即使光線不足,也能明顯瞧見,本來就有些紅潤的臉上,漸漸浮現纖細的紅指印。
嚴素指著門口,低呵:“滾出去!”
她身子微微顫抖,垂在腿側的手使勁攥緊。
其實她此刻的大腦,還沒能完全明白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麼,只是怒火搶先一步,席捲了全身,驅動身體做出本能反應。
僵靜許久,梁政睫毛才抽動一下,舌尖抵了抵口腔內側,嚐到牙齒磕破口腔內壁,滲出的血腥味。
味道有點刺激人。
沒有剛才的吻滋味好。
他拇指擦了下嘴角,又撫了撫生疼的臉頰。
轉過頭來,頂著臉上鮮豔的五指印,渾身透著股頹懶乖獰。
他笑得流氓又優雅,望著嚴素的那雙黑眸,更加溼潤炙熱。
“一個耳光換一個吻,很值得。”
背離開牆,梁政直起上身,緩慢朝嚴素走去。
男人的逼近,讓嚴素更憤怒,又下意識慌怕。
她怒瞪著梁政,滿臉冰霜:“我讓你滾出去!”
梁政沒聽。
反正都撕開偽面具,暴露出本性了,他還裝個屁的禮貌和紳士。
他繼續朝前走,笑得一雙丹鳳眼微眯,危險至極,一步步逼近。
“梁政你站住!”嚴素本能後退,“你要再不離開,我要喊人了!”
“噗呲”一下笑出了聲,梁政沒停,黑眸幽亮,視線灼灼燃在嚴素身上。
“喊吧。”見人要跑,他一把抓住她胳膊,將她甩到沙發上,俯身單手摁住她肩,另一手撐在沙發背上,他還好心提醒,“你不僅可以喊,就我剛剛的行為,你還可以告我。”
“告我性騷擾怎麼樣,嗯?”
平時性感的低音炮,此刻卻異常嚇人。
他垂下眼睫,視線又鎖在了她唇上。
有點紅腫,他剛沒忍住咬她了嗎?
心裡一邊胡思亂想,他一邊說,“這項指控成立後,處罰是什麼?拘留還是有期徒刑?我好讓我助理把工作調整一下,才方便配合。”
“梁政!”
嚴素低吼,齒關打顫,眼眶裡生理性漫上一層淚霧。
她從未見過這麼惡劣的人。
無可否認,幾次相處,她對梁政的印象,好壞摻半。
甚至有時候,好的更多些。
她以為這人只是嘴欠,卻不會做出真正的侵犯舉動。
例如那次從酒吧被他帶去了酒店,他沒有乘人之危。
例如旋轉木馬的那晚,冒犯的言語其實更像是捉弄。
可就是他一次次看似進攻卻總在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