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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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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看了一陣,最後趙陸抬頭,讓延月將禮單收好。

“等回宮,就讓她們送進你的私庫裡。記著點數好,上了帳目才能放進去。”

趙宜安點點頭。

該是用膳的時辰,尚膳監擺盤的時候,趙陸便問:“現在可能射準了?”

趙宜安苦練幾日,終於能獨自將箭射到箭靶上,而不是半途飛了。

聞言,她認真點頭:“很可以。”

“那明日咱們就去獵場練練。”

正說話,尚膳監來回:“陛下,娘娘,可進膳了。”

趙宜安下了炕要走,趙陸忽拉住她的手:“一會兒我有事,記得別立刻走。”

她原本也不會立刻就走,不知道為什麼趙陸倒說了這一句。

趙宜安便道:“好。”

趙陸鬆開手,也站起身:“走罷。”

*

陛下帶著湖嬪去了行宮這訊息,孫語蘭三人,直到第二天才知道。

孫語蘭當下就恨恨去了孫妙竹的屋裡,咬牙道:“好個湖嬪!果真好手段,我真是服了她。”

孫妙竹一面替她倒茶,一面勸道:“消消氣罷。人都不在了,我們又不能做什麼。”

說的是實話,但孫語蘭氣昏了頭,只道:“霸著陛下算什麼?難道她還能霸足十個月不成?”

孫妙竹耳朵一尖:“十個月?”

孫語蘭一時不察,將心中藏了許久的懸念說了出來。

但仔細一想,瞞著孫妙竹似乎也沒什麼用,不如索性都說出來,大家好一齊想法子。

思及此處,孫語蘭便將養心殿那日和湖嬪同行所見,皆對著孫妙竹說了出來。

又道:“太后娘娘還提點著我們,要我們早些為陛下誕下小皇子呢。現在湖嬪別是先有了,又越過我們一頭去。”

將孫語蘭的話思索一番,孫妙竹卻有些猶豫:“若是真的,自然早些稟告太后娘娘為上。若是假的,只怕告訴太后假話,太后反倒厭棄我們嘴碎。”

孫語蘭性子急,聽見孫妙竹的話,便薄怒道:“我們又不是日日為她診脈的太醫,哪裡能知道真相?”

這會兒再說起這個,孫語蘭恍然大悟,“我說怎麼住在養心殿時,李太醫見天兒來請平安脈,當然是為了偷偷替湖嬪保胎了!”

“不行。”孫語蘭站起身,作勢要往外走,“我得告訴太后去。”

孫妙竹佯裝攔了一攔:“你別這麼焦急,日子還早,慢慢做打算也不遲。”

“早什麼?早已遲了!”孫語蘭抽出手,“可不能等她大了肚子,到時候我們哭都沒處哭去。”

思前想後,孫語蘭登時就要去回明孫太后。

她風風火火往外趕,孫妙竹朝前快走了幾步,見孫語蘭沒影兒了,才在心裡啐她。

蠢東西!

孫語蘭的訊息自然讓孫太后心生大防,但沒過幾日,叫孫太后更吃一驚的暗報就到了。

“你說趙陸從馬上摔了下來?”孫太后倏然自坐榻上站起,面上猶帶驚詫。

邊上立著的金釵金縷,也各自一驚。

地上跪著的小公公磕了個頭:“是,獵場當時就急成一團,後來又抬到行宮裡。小意公公趁亂傳了這訊息出來。一直到了宮裡,奴婢就急忙來回了。”

行宮離這兒有五個時辰的路程,就算真出了這事,孫太后也懶得親去。

她又慢慢坐下來,平靜了語氣:“你做得很好,下去領賞罷。”

小公公磕頭走了。

暖閣裡便只剩孫太后和她的兩個貼身婢女。

這兩人是孫家的家生子,又陪著她進宮多年。孫太后自是信任她們,也從來不曾在二人面前掩藏自己的心思。

這會兒聽見趙陸墜馬,孫太后先是暗自想了一會兒,最後忍不住笑出聲:“這是什麼好戲?一幕幕的讓人高興得緊。”

趙陸登基數月,若真出了事,自然要先找繼承皇位的人。可恨昭帝所出不多,皇族中適齡的男童又無。不然憑孫家的本事,立刻再立一個更年幼的傀儡,也非難事。

心裡思量著事,孫太后隨口道:“記著派人去關心關心。”

立著的二人應了。

*

匯澤閣裡。

趙陸一直在床上躺著,次間裡皆是藥味。

不過他有分寸,知道自己無礙。

李太醫是隨行太醫之一,有他在,趙陸也多了幾分保障。

等處理完了傷口,眾人退下,金公公入內,對著趙陸輕聲道:“找著了。”

“是誰?”

“小意公公。都知監的一個公公,因專門跟隨陛下,所以對陛下的行蹤一清二楚。”

“只怕還有,再細細排查一遍。”

金公公應下。

他在心裡嘆氣,宮裡各處皆有孫太后的擁躉,陛下一直在暗地裡剷除。有時簡單,比如玉禧殿那次,正好拿了個湖陽公主撞傷的錯,把人都趕走了。有時又難極,譬如這次,為了將人找出來,陛下便拿自己作賭。

一時無言。

又過不多久,守在外門的小公公來回:“湖嬪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湖嬪到了,湖嬪哭哭了。

嗚嗚嗚久等了,我要立個小旗子,明天一定12點前更新,而且也是四千!

☆、雞湯

得了趙陸的同意,小公公便去外面請人進來。

只一會兒, 趙宜安就入了次間。

延月和應秋各自在一旁扶著她, 趙宜安卻仍走得有些搖晃。

一進門,她就脫了兩人的手, 快走幾步, 最後撲在床邊。

走近了趙陸才發現, 趙宜安手裡攥了一塊帕子,她半閉著眼睛,眼圈兒微紅。

趙陸便開口:“你壓著我了。”

他一說話,次間內的金公公等人,悄無聲息退了出去, 只剩他和趙宜安獨自待著。

而趙宜安聽見他說的, 略一頓,又急忙起身,一面滴淚, 一面想要掀開他的被子。

趙陸攔道:“別看。你又看不到。”

雖是做戲, 但總不好一點傷都沒有。趙陸便在跳下去時略踩歪, 恰好崴了腳。

見趙宜安收回手, 趙陸又道:“你後頭有杌子,搬來坐著罷。”

趙宜安吸了吸鼻子,將杌子搬到趙陸身邊,又坐下。

她仍在抽噎,垂著眼睛沒有說話。

趙陸只好問:“哭得這麼厲害,眼睛不難受麼?”

“……難受。氣都, 喘不過來。”趙宜安一面說,一面果然又抽泣一聲。

趙陸無言:“不是早告訴過你,只是演一場戲麼?”

她小聲喃喃:“可是你,流了好多血……”

記起事發當時,趙宜安忽一激靈。

什麼預兆都沒有,前一瞬她還在挽弓對著雪地裡的灰兔,趙陸策馬從後奔來,見她獵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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