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當講不當講呢?除非你拿我們當外人了。其實我是喜歡若然這姑娘,唉,原本是我們家流年福氣薄,是他配不起若然。”
康父這才調回目光。
“這帽子,是那個叫程竹青的女人送的,那年她病入膏盲,託人送他流念一頂帽子。要說我本來不該知道這些細情,恰好那天我到他們單位去辦點兒事,他收了個快遞,他是剛拆完,沒想到有我這麼個不速之客到,還沒來得及收拾,我見到一頂嶄新的帽子放在桌子上,包裹拆了封,那上面有程竹青的姓名。”
老太太一聽,抬頭看了康父一眼,又垂下眼瞼,笑了。
“嗨,我也許多嘴了。”康父站起身來,順手拿起圍脖,一圈一圈圍好,“老嫂子,你別多想,我是想,這人啊已經走了,有些事兒,您不該再被矇在鼓裡,我不怕老流,他要怪,半夜找我來好了!”
老太也跟著站起身來,衝康父慘然一笑,心裡想,怎麼會?他巴不得當我的面說出這些來,也許,老太身體突然間一晃,險些站立不穩,這麼多年,一場婚姻就是一場笑話,她隱忍了這麼多年,到頭來還是什麼也沒有得到。
有人說愛就是付出,而單方面的付出還叫愛嗎?那叫犯賤。
她眯縫起眼睛來,連康父人已經走到門口換了鞋都沒反應過來。難怪他自殺,思念她情切吧,也許他還留了一封遺書給流年都說不一定,托兒子死了一定要成全他這個親爹,把他的骨灰跟那女人的合葬在一處,他們才是真愛,難怪兒子遲遲沒通知她老頭子下葬,難怪他自殺,這是等不及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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