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電話,流年心裡十分茫然,父親的死到底有無可疑?自己這樣做究竟是對還是錯?
他叫不準。只感覺心如刀割,那一柄刀子一片一片從他心上片下肉來,鮮血淋淋,然而他不能喊痛。
後來他想起陳莫菲說過的一個比喻,說,那段日子,是她人生中的至暗時刻,生活就像是一個**犯,**了她,卻堵住她的嘴,不肯讓她呼救掙扎,而且事後還要問她有沒有快感。
他終於能感同身受,卻是以這樣的方式,而且是這樣的時間節點,讓他措手不及。
還有就是父親以這樣突兀的方式離開,這麼多年,流年都被父母、家庭和康家保護得太好了。這種面面俱到的保護甚至讓他生出一種錯覺來,他對自己能力,人脈都有了並不客觀的錯誤預估。等生活真正**裸的展現在他面前,流年這才發現,這麼多年,什麼他麼的所謂的成功人士,全部都是扯淡。
他所謂的成功太過脆弱,經不起一丁點兒的風吹草動,還沒什麼大風大浪呢,那艘叫“流年”的小船已經近乎支離破碎。
母親那兒也沒法兒交代,老太太已經問過他好幾回,你爸什麼時候出殯?
夫妻一場,他先走了,想到這一點就讓老太太覺得憤恨,他先走了,這老小子倒是會躲清淨,把一大堆的爛攤子扔給了她。然而這種事,沒地方說理,得由著他。
可是流年一直沒讓老頭子下葬,這讓她覺得奇怪,裡面一定有事兒,兒子瞞著她,是什麼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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