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答應呢?”外面人顯然還沒察覺到異樣,抑揚頓挫的自說自話:“聽說為了這次拜師,紀皇后特意花費重金,命人輾轉從高昌國尋到了定北侯亡母的遺物,一副金絲軟甲。衛侯爺自幼父母雙亡,想必為了亡母遺物,也不會不答應的。再說,衛閣老是大皇子的授業恩師,向來和中宮那邊親近,有他在中間牽線,定北侯更不會拒絕了。”
“殿下可別忘了,若無武帝爺那封遺詔,大皇子才是名正言順的皇位繼承人。如果定北侯站在了大皇子這邊,殿下的儲君之位還能保幾時?殿下可要好好為自己打算一下了。”
好一陣沉默。
少年擱在膝上的手微微顫抖,用力消化掉眸中湧起的血絲,方冷靜的道:“無事,你走吧。”
聲音終究有些發啞。
那人顯然還想敘兩句舊,但想起近年來宮中關於這位殿下的種種傳聞,終究不敢逼他太緊,“唯”了一聲,識趣的退下了。
這一夜,太子殿下的心情很惡劣,很惡劣。
太子殿下心情惡劣的結果就是一夜未眠,又趴在窗沿上看了兩個多時辰的星星。
太子殿下看星星的後果就是……要找人不痛快。
於是第二日罰跪,大皇子穆珏驚訝的發現,昨日自己跪的地方,竟擺了一張明黃軟墊。
雖說這次殿前罰跪,昌平帝並沒有明確的給兒子們安排明白誰該跪到哪一塊,可前一天跪哪兒第二天依舊跪哪兒屬於不成文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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