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也是懶得理我,做了個打住的手勢,“說得這麼賣力,好像我能聽懂一樣,先把嘴裡東西吃完!”而後又白了我一眼,起身到陽臺收衣服去了。
我使勁把嘴裡蘋果嚼碎,窩在沙發裡,頭疼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這麼疼了一上午,中午塞了點飯,睡了個午覺,下午起來才算好些。
在這期間,我扛著快裂開的腦袋,把蘇曉說的許亦楠這事兒前前後後理了一遍。
我想許亦楠即便真的專門跑到校外給我買早飯,其實也不難解釋,除了蘇曉臆想的理由外,還有另外兩種合理的可能性,一是他終於對亭半半的事情心生愧疚,決定做些善意的舉動來彌補,另一種可能性是他被我前面幾次行動折騰怕了,想主動示好以化干戈為玉帛。
這兩種可能性都大於蘇曉的想法,因為許亦楠這種人,如果喜歡什麼或者想得到什麼,那麼會有幾百種方法達成目的,不會把戰時拉得這麼長,更不至於失敗到讓對方絲毫沒有覺察。
這麼愉快地說服了自己之後,我覺得頭疼又稍稍緩解了些。
今天下午是中學同學聚會的時間,我像個宿醉的酒鬼,頂著蒼白的臉出了門。在KTV門口看到蘇曉,發現她也沒好到哪兒去,我倆默默地對視了一下,而後很默契地一起轉身進了大門。
中學同學聚會在每個寒暑假都會有一次,由於這一次是詹魏陽畢業之後首次參加,於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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