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士群哼一下道：“你剛才說什麼？連賣瓜子的都知道甄穩是臥底？”

瘦駱駝吃驚道：“主任，您還不知道？賣瓜子的老吳，他告訴的我甄穩是臥底。而且不止他一個人知道。”

李士群訝然：“他如何知道甄穩是臥底？難道他比我76號訊息還要靈通？”

瘦駱駝回身關嚴門，返回李士群近前低聲道：“孔子說，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李士群皺眉道：“你確定這句話是孔子說的？”

“沒錯，我家鄰居老孔的兒子天天這麼說。其實我最欣賞的是孟子這句話，大家都知道的秘密，那已經不是秘密。”

“你確定是孟子說的？不是秘密是什麼？”

“主任，莊子說是謠傳。”

李士群面無表情盯著瘦駱駝：“你住的真是寶地？”

瘦駱駝謙遜的笑笑：“老子早已說過。”

李士群瞪著他，實在弄不明白，瘦駱駝的厚臉皮是如何煉成的？

騰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吳四滿頭大汗氣喘噓噓，離老遠就喊道：“主任，主任不好了。”

吳四進屋，見瘦駱駝在微敢詫異。

“什麼事？”李士群臉色微變。

李士群的神經系統已經遭到了空前的壓迫，聽到那些急迫的語言，又不是什麼好訊息，自然而然的反應就是驚詫，惶恐。

吳四抹著額頭汗水道：“主任，外面很多人都在盛傳甄穩是臥底，我特趕來回來報告。”

李士群倒吸一口涼氣。

“難道大街小巷真的很多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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