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孤獨搖晃這頭顱，嘆道：“這是你猜測的？”

“不，甄穩說如果可能，你可以在佐藤面前如此說？？”

莫孤獨用力握筆，鋼筆在他手上發出咔咔聲。

“不可思議！不可思議！”

莫孤獨揮筆寫下“甄穩是軍統臥底”七個字。

莫孤獨的字說不上好看，但筆跡鋼直，有寧折不彎的感覺。

“他說沒說讓我多寫幾份？”莫孤獨扔筆道。

“有的。”

江難從包裡又掏出一張紙鋪在桌上。

“這、這份又是給誰？”

“李士群。”江難答道。

莫孤獨瞳孔收縮，甄穩看來真的瘋了，世上只有瘋子才會如此做……

莫孤獨右手抓起筆，看著白紙有些遲疑。

既然給佐藤寫了一份，莫孤獨本不該猶豫，但實在覺得此事太過於冒險。

戴笠叮囑，一定要以甄穩為重心，全力保護他的安全。

莫孤獨手掌握拳分開，再握拳再張開。

“還寫嗎？”

“當然，還有幾份需要寫。”

江難拿出五張白紙放在桌上。

“還有？他真的瘋了？”

莫孤獨筆走龍蛇，刷刷幾下，寫完幾張。

寫完擲筆長嘆：“但願他是對的，我是錯的。”

甄穩和憨二寶正在街上閒逛，一直到天色已晚，路上迎到江難。

此處遠離住處，地點是甄穩和江難約好的。

家裡有兩個傭人，江難晚歸容易引起猜疑。甄穩為避免這種狀況，提前出來和江難匯合，裝扮成一起逛街的樣子。

江難見到甄穩臉上帶著笑意道：“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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