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嗣,真正立了廣陵郡王為太子,那廣陵郡王比蘇氏年紀還大幾歲,雖理論上說蘇氏是他皇嬸,但要他尊蘇氏為長輩怕是也不能,蘇氏這日子也過得憋屈。

倒不如當個太妃來的清靜自在。

況且,這太妃能不能當上,還要看陛下與長安王哪個更技高一籌了。

趙貴妃搓著手裡的佛珠,寧帝幾斤幾兩她還是大致能摸清,胸無大志,腦子拎不清,只會些風花雪月之事,承恩與他像了九分。

不是她偏幫著外人,而是寧帝實在像有手段贏得過蕭晉的模樣。近來又偏信奸宦,實在不成氣候。

她如今手下沒了太子,當不成太后,那寧帝勝負與否與她也沒什麼關係了。左右蕭晉若是登基,也不會要了她這個婦道人家的命。

她就吃好齋,念好佛就是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李江流也有個狗血的身份~頂著鍋蓋逃走!

第78章 第七十八章

一隊隊御林軍銀甲森森,腰佩長劍,奉命遊走在鄴城的大街小巷,凡是人群聚集之處,都用鐵鏈扯了人去。還有不少直接斬殺在當場,染的街道上猩紅一片。

此事鬧得滿城風雨,百姓人心惶惶,皆是敢怒不敢言,行人連眼神相互交流都不敢多有。

平日裡熱鬧的茶館酒肆異常冷清,鄴城的大獄裡倒是熱鬧,京兆尹已然忙的焦頭爛額,府尹的大牢裡已經賽的滿滿登登,關著的都是叫屈喊冤的百姓。

是京兆尹現從九城兵馬司的大牢處求了空的牢房,才勉強安放了被御林軍鎖來的百姓。

他倒是想放了那些無辜的百姓,省的心裡鬧挺,可這是寧帝親自吩咐李江流帶人捕的,李江流那把刀就挨在他的脖子上,他若敢放人,那把刀就能落下來。他的親主子長安王那兒也沒個什麼指示,他便也不敢輕舉妄動。

時間拖得越久,百姓的怒氣就越發不得控制,鄴城風起雲湧,逐漸變得不安寧。

“都督,此次共計抓捕入獄百姓六百一十二人,就地正法……四十六人。”御林軍統領恭敬的垂下頭與李江流稟報。

他不敢讓他的憐憫表達分毫,生怕這個殺人如麻的都督取了他的性命。他也是生計所迫,才為虎作倀,做下如此滅絕人性之事。

李江流聽到這統領的回稟,神色無半分波動,像是抓捕死去的不是人,而是畜生,依舊專心擺弄著手裡的佛珠。

他動了動身子,換了個舒適的姿勢,漫不經心又帶著幾分涼薄的寒意,淡淡道“人還是少了些,繼續。”

統領動了動唇有些遲疑,卻還是什麼都未說,只恭敬領了命下去。

陣陣寒意卻從腳底板竄上頭蓋骨,汗毛都倒立開,都說閹人是天生的劊子手,性情涼薄,此言果真……非虛。都是鮮活的生命,他卻看得比畜生還輕賤。

李江流鳳眸微闔,瞥了一眼統領離去的背影,將手腕上掛著的佛珠轉了幾轉,有些意味不明在裡。

佛珠本是佛家之物,是聖潔慈悲之物,能清淨人心,在他手裡,卻莫名染上了戾氣和血腥。

李江流復又望向院落外,那一叢叢的菊花開得燦烈,比別處的都好,在夕陽下染上豔色。那菊花下面,埋了一件東西。他在那處徘徊過多次,曾經也挖出過它多次,卻沒有一次敢去再展開。

他嗤笑一聲,甩了佛珠在地上,那氣力用的足,圓潤的珠子四散蹦開,咕嚕咕嚕的滾向各處。他眼眶發紅,眼底的癲狂之色.欲將噴湧而出。

人心浮動,自然有人坐不住,開始暗地籌謀蠢蠢欲動,例如廣陵郡王蕭明晰。

蕭明晰是寧帝叔父景嘉王之孫,若論皇位的承襲自然輪不到他。他雖左性狠厲,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卻原本並無爭權奪利之心,性子懶散自私,只一心想做個閒散王爺,閒雲野鶴,煮酒烹茶,餘生富貴,天下蒼生的性命在他眼中也不過爾爾。

無奈人心易變,自打寧帝有意立他為太子,給了他些權利的甜頭,便逐漸有了爭權的念頭,這念頭如滾雪球般,愈來愈大,最後一發不可收拾,全然忘了初心。

他足智多謀,再加上手段狠辣,雖無法動搖蕭晉在宮外朝堂的根基,卻也逐漸控制了宮內的大半勢力,訊息也靈通。

眼見寧帝民心盡失,自覺是大好時機,若借民間輿論,聯合宮內逼宮,能有些把握。

只擔心李江流與蕭晉那處,李江流如今掌控了鄴城的衛隊又聽命與寧帝,若宮中有變,他率兵救駕,自己必然抵擋不住。

蕭晉那處也是,他在朝堂坐大,若自己真正逼宮,怕是朝堂大臣會力推蕭晉繼位,再給自己扣上奸臣賊子的帽子,倒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與其錯失良機,不若一搏,蕭明晰召集了手下的幕僚進行議事。

“諸位可有什麼高見?”他攏了攏袖子朗聲開口問下首的眾人,若非正說的是謀反這大逆不道之事,端的是恍若謫仙,眉間一點硃砂痣越發添彩。

蕭明晰右手邊第一座的中年男人先開了腔,他一身偏長灰白色長袍,身材偏瘦,穿著那長袍空空蕩蕩的,留著八字須,一隻木簪斜插髮髻,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意味。

他捻了唇上的鬍鬚“依愚之見,此事非同小可,不宜操之過急,應當從長計議。

一來,郡王手上兵力不足,自古欲成大事,兵乃重中之重,在足夠的武力壓制面前,再多的規矩,綱常倫理,仁義道德,都是宛若虛設。

二來,當今並非是任人宰割之人,他手下還有一眾御林軍和偵處的閹人,也不可小覷。御林軍可是佔了鄴城兵力的六成。

第三,便是長安王。那人不可不防,朝堂上六成的大臣都是聽命與他,他又控制了四方兵甲,若真要逼宮,怕是勝算……更大些。只城外調兵,人數眾多,太過明顯,不便實行罷了。”

蕭明晰屈指扣了扣身側的扶手,低頭沉思,只指節處發出一陣一陣清脆的聲響。室內的氣氛顯得愈發凝滯,許久,他才聲音沙啞的開口“就無旁的穩妥辦法了?”

他如何不知其中關竅,只是不甘心放棄這般大好的時機,若讓蕭晉搶在他前頭,那他只能是成王敗寇裡的敗寇,他做不到眼睜睜將機會拱手讓人。

他話一出,底下一陣默然,眾人皆不言。

蕭明晰斂眸掃過眾人,雖神色依舊平靜無波,指節處敲擊椅子扶手的頻率卻愈發加快,帶了不耐和暴躁。

底下末座一位年輕儒生打扮的人驟然起身,眉眼間帶著些傲氣和意氣風發,面容算是周正,他屈身一禮,揚聲道“在下倒是有一計,不知郡王可否容在下一言?”

蕭明晰一笑,心下有些歡喜“講!”

那年輕的儒生擲地有聲道“真正論起來,郡王並非勝算全無。”

蕭明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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