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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老小小要養活呢。

蕭氏任由宋嬤嬤扶了她至上首坐定,目光掃視了四周,才與眾人道了聲免禮。

那牛管事當即腿一軟就跌在身後的凳上,手腳發抖,不能自已。

蕭氏禪了禪衣袖,挑眉與宋嬤嬤問“阿遲呢?今日如何不見她來?”說到女兒,倒是語氣有些緩和。

正問著,便聽外頭小廝通報,說是姑娘來了。

蕭氏眉眼柔和的去看廳門。

唐玉晚今早還是為穿戴耽擱了些時候,只等的一切妥當了才出門,急忙去了正院。

甫一進門,便見熙熙攘攘的人頭,蕭氏手下的大小鋪子加起來就百十間,再加上府裡的管事嬤嬤,坐滿了廳裡。

唐玉晚是個沒膽子的,見人多,當即心間就有些打鼓,上前與蕭氏見禮“給母親請安。”

底下的管事與嬤嬤起身與唐玉晚行禮。

蕭氏眸光一掃,伸手招了唐玉晚“阿遲,來娘這兒。”

唐玉晚應了一聲,坐在蕭氏身側下手的椅上,雙手交疊放於膝上。

“好生看著些。”蕭氏掩了面悄聲囑咐唐玉晚。

管家是門大學問,說簡單也簡單,不過是支使下人,說困難也是真困難,其中細處還要自己去琢磨。

例如人心。

蕭氏抬了抬手,示意宋嬤嬤將管事帶的賬本子送到後頭去。

“往日裡許是我管家太鬆,竟養出了偷兒,一次又一次動了不該動的東西,當本夫人是傻的不是!”蕭氏語速緩緩,裡頭卻似含了冰碴子,讓底下的人身子一瑟縮。

那牛管事雙股站站,上牙碰了下牙咔咔作響,一副馬上要暈厥色模樣。手死死扒住椅子上的扶手,才勉強定住身子,不讓自己從椅上滑下去。

底下的婆子扭送上來一個丫鬟,那丫鬟還在不斷掙扎叫著冤屈,其中一婆子照著她的小腿彎處重重踢了一腳,丫鬟便噗通一聲跪了地上。

“夫人,夫人,為何要抓了奴婢,奴婢並無錯處啊!”丫鬟不斷扭動著身軀,哭喊著向上首的蕭氏道。

那丫鬟名喚花容,樣貌俏麗,身段兒凹凸有致,面上擦了些脂粉,看著不像個伺候人的奴婢,倒像是哪家養的小妾。

她原本是個小官兒的庶女,那官犯了事兒,全家充軍為婢,花容則是被國公府買了下來。她素來自傲自己曾是官家女子,瞧不上府中的下人。

蕭氏冷哼,拍桌厲聲道“為何帶了你來,你心中不清楚嗎?”

花容眼珠子四下轉了轉,還是死不承認,一口咬定自己沒犯事兒“夫人,奴婢什麼都沒做啊!奴婢冤枉啊!就算您是主子,也不能就這麼折辱奴婢啊!”

底下的人都垂首,眼觀鼻,鼻觀心,這奴婢心氣兒倒是高,不知死活的與夫人頂嘴。他們可是見過夫人的雷霆手段。

宋嬤嬤揭了桌上剛呈上來的漆木托盤,上頭赫然列著的是四對牡丹金簪,一副珍珠耳墜子,在燭火下熠熠生輝。

蕭氏掀了托盤在花容臉上,嘲諷道“這是從你房裡翻出來的,恰好世子妃的聘禮中就少了這些件東西。那守聘禮的小廝說這幾日只你在庫房處晃盪,你可還有什麼要說的?”

那托盤分量不清,砸的花容臉上生疼,她卻躲避不得。

又聽得蕭氏說人證物證俱在,當即冷汗淋漓,心裡卻有些不甘的辯駁道“夫人叫老爺少爺們來評評理,我是官家的女子,怎麼能做出此種事?況且,那世子妃不過是草莽之流,如何擔得起這般貴重的聘禮。”

蕭氏不怒反笑,當即撫掌“好啊,真是好的很,她世子妃配不上,那你個低賤的奴才就配的上了?”

花容欲要出言,蕭氏也怕汙了耳朵,示意婆子封了她的嘴。

又轉頭去問唐玉晚“阿遲,你看這般的奴才該如何處置?”

她今日除了殺雞儆猴,也是為了練練阿遲,將來總是要遇些此類的糟心事。

唐玉晚面上有些猶豫“不若趕出府去吧,留她條活路。”

蕭氏有些失望,她的阿遲心還是太軟,若不嚴懲,回頭底下的人有樣學樣,府中就亂了。

“這般的奴婢,留了過冬不成,拖下去杖斃!”唐玉京從廳外緩步而來,一身白衣,端的是如仙似畫,眉目間卻滿是冷意,出口就要了這丫鬟的命。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第76章 第七十六章

“世子大安。”眾人起身與唐玉京行禮。

唐玉晚也與他一禮,卻還是心裡不忍,欲要求情。

宋嬤嬤在一旁提醒道“按大齊律例,奴僕偷盜主家,當以杖斃!頂撞主家,杖斃!按這奴才的罪,死兩次是有餘的,姑娘覺得呢?”

總歸是挑不出什麼錯,唐玉晚別過頭去,默認了這番處置。

花容哭的梨花帶雨,去看站在那兒的唐玉京,試圖勾起他的一絲憐香惜玉之心,唐玉京厭惡的繞過她去了蕭氏下手行禮坐定。

蕭氏滿意的點了點頭,命人將那花容拖下去。

隨後,便聽了院裡傳來一陣又一陣木板打在皮肉上的聲音,還有痛苦的悶哼,隱隱約約飄散出些許的血腥氣。

唐玉京垂眸,只散漫盯著腰間的玉佩。

她的東西,便是她不要了,旁人也不能動。

蕭氏依舊神色漠然的輕啜了一口茶水,對外頭的血腥氣與悶叫置若罔聞,似是早就習以為常,淡淡掃視了廳上戰戰兢兢的眾人,只見偏僻角落裡那滿面冷汗的掌事,明顯心裡早就受不住了。

她輕蔑一笑,放了手中的杯盞,冷聲道“平日裡不說,只當你們心中是有分寸的,卻未想到有人竟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了這等下作的事兒。不知分寸,絲毫不知為奴為婢的本分。”

她一拍桌子繼續怒道“看來是本夫人這些年修身養性讓你們忘了生不如死該如何去寫。這還是眼邊兒的,我看不見的還有多少?一次尚能忍,兩次你只當本夫人是瞎子嗎?”

邊角上的牛管事終是心裡受不住,砰地一聲撲跪在地上,涕淚俱下,匍匐著向前爬去,他身下還有一灘淡黃色泛著騷氣的液體。眾人向後退去,離他遠些,像是見了什麼髒東西。

不少人掩面,心中惋惜,又不忍去看,與牛管事共事多年,自然有與他交情匪淺的,此刻也不敢出聲。

他們都是跟著蕭氏二十多年的老人兒了,蕭氏年輕時候的脾氣真是不算好,動輒打打殺殺,手段也狠厲,他們過得戰戰兢兢,如履寒冰。

這些年蕭氏的脾性才好些,他們才不用終日惶惶不安。果真人是賤皮子的,一放鬆下來就忘了往年是如何的。

原本也因安逸有些放鬆的眾管事與嬤嬤心裡一激靈,原本鬆懈站著的瞬間直立好身子,皮子也跟著繃緊,心裡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牛管事跪到蕭氏身前,要去抱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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