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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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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則是管不來的。

蕭晉難得能帶她出來一次,想著平日裡總去的那些地界兒許是唐玉晚也早就膩煩了,便拐道去了寧陽街。

他鮮少出門,自然不知有哪出好去,什麼寧陽街正武街也一概不知,還是木生明白,才薦了給他,那些零零碎碎又奇巧的物件,姑娘家是喜歡的。

寧陽街是鄴城商家雲集處,南街多是零碎的流動商販,少有店鋪,東西雜卻多,價錢也便宜,衣食住行無一不囊括,也有些技藝精湛的匠人在此處賣些物件,平日裡百姓多往這裡去。也有不少嘗新的姑娘公子來這兒。

北街則多是些商鋪,大大小小少說也有百家,珠寶鋪子,衣料莊子,酒樓茶肆諸如此類皆囊括其中。

從南街開始,一路逛下來,雖是隻簡單粗略的看些,也有了兩個時辰。一路上唐玉晚興致缺缺,鮮少正眼看什麼東西,遂凡是她多看了幾眼的,蕭晉都讓人包了。

他身後的木生欲言又止。

“餓了嗎?”整個下午,蕭晉都見唐玉晚是有些悶悶的,顯然還是想著上午那群攤販和百姓,他費盡心思想逗她開心也不管用。

此刻已是未時,總要用些飯才好。他便是一日不進食也無任何不適,倒是阿遲,還是個長身子的時候,不能餓著了。

“沒……餓了。”唐玉晚心裡悶的喘不過來氣,自然是提不起什麼食慾。卻見蕭晉那期待的眼神,又想他半日裡挖空心思的哄她,終是不忍心再讓他失落,遂改了口,面上揚起一抹笑,頰上的梨渦深深,像是裝了糖。

蕭晉忍不住戳了戳她臉上的梨渦,也跟著一陣傻笑。

身後的木生都快要酸倒了牙。

蕭晉將買下的東西都給了木生手裡,都是些小物件,零碎的,倒是不沉,卻累贅。

木生整了整要落到地上的小木偶,長鬆了口氣,險些就要摔了。

這東西不貴重,做工也粗糙,卻勝在精巧用心,木偶的細小關節處都靈敏,像真人似的。唐姑娘也就看它還有些興致,若是摔壞了,自己就罪過了。

卻聽得那頭他家殿下說要用飯,便忙不迭從一堆零散中探出頭,急忙開口推薦。

“殿下,聽說北街那家德善樓東西好,不如前去試試?”

雖說他也從未來過這兒,但比較起他家殿下,可也算是十分懂行兒,往日在宮內時候聽採辦的那些小太監說的,寧陽街北街那家德善樓是個好去處,較起御膳房的東西都不差半分。

若論宮裡的那些人,吃過宮外最多膳食的是哪類,自然還要是那些採辦的太監,常能出宮,又是各地都走,自然偷閒吃遍了鄴城的酒樓,也分辨的出哪家最好,他們說的想是錯不了的。

蕭晉不瞭解,但木生一向是靠譜的,蕭晉便也信他,但總是還要詢問唐玉晚的意思,他素來是以唐玉晚為先的。

唐玉晚胡亂的點頭,去哪兒都行,她不挑,況且今日一遭也鬧得她心裡不安寧,她不是傻子,一葉知秋,從這細小之處也能看出不少,但她也實在不敢深究。

德善樓是街北最高聳的一棟建築,足有三層,都是由磚木築成,飛簷翹角,掛著一串豔紅色隨風飄蕩的燈籠,簷上各蹲著燒陶脊獸,木質的匾額上書三個描金大字“德善樓”頗有一番古樸的韻味。

傳說這德善樓還是前朝從宮內退下來的御廚所開,已有百餘年的歷史,往來者絡繹不絕。

門前白淨的堂倌兒見有客人前來,當即上前熱情的迎上去,面上帶著得體的笑容,雖說是逢迎,卻不會讓人覺得厭煩“客官,裡頭請,堂裡還是要個包間兒。”

“自然是包間。”木生替蕭晉答了。

堂倌兒聽木生嗓音尖細,面容帶些女氣,只覺得面前這男子與姑娘不一般,當即態度愈發殷勤。

他在德善樓裡跑堂這些年,見過各類形形色.色的人,自然也是見過不少宮內出來的內臣,眼前這人明擺著是宮裡的,能讓公公伺候的,除了那些貴人自然不作他想。

無論哪個貴人,他都得罪不起,要捧著。

“那客官樓上走,當心些臺階。”堂倌兒弓著身子,引著三人上樓。

那樓梯是由竹木所建,踩上去有咚咚的清脆聲響,建的也寬敞,六人並排而行也有餘。

卻聽自上而下傳來一陣腳步聲,不急不緩,沉穩的敲在木質的樓梯上,抬頭一望,正見上頭一行人從上扶著欄杆而下,領頭的是位青年男子。

身著藍色刺金邊衣袍,剪裁得體,布料簇新,在光下泛著水波,素色腰帶,玉製代鉤,腳蹬一雙素白雲錦厚底皂靴,腰上掛著兩枚對稱的羊脂玉佩,一對兒水藍色的竹紋香囊。

一根羊脂玉簪將發半挽起,墨髮鴉鬢,面若玉冠白淨,唇紅齒白,目若秋水含情,眉似遠山凝黛,眉間一點硃砂痣恰添了一絲風情。雖面容精緻,卻無半絲女態。

看著便覺賞心悅目,整個鄴城怕也找不出幾個如他這般俊秀的人兒了。

只周身有些古怪,像是刻意壓制了些東西,那風輕雲淡的不大自然。

蕭晉見他,雖面上不變,卻不動聲色的將唐玉晚擋在身後。

那青年一見蕭晉,唇角勾起一抹溫暖的弧度,越發丰神俊朗,抬手一禮“明晰見過長安王。”

身板還是筆直如松,分明是行禮,卻無半分恭敬,再加上居高臨下,還隱隱有些敵意。

蕭晉不屑去看他,眼底似是燃起幽深的焰火。

木生身子一激靈,連忙反應過來,面上掛上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彎身道“這不是廣陵郡王嗎?給郡王請安了。”

蕭明晰溫和的拂袖“免禮。”

同一類的人,不是惺惺相惜便是你死我活,恰好,蕭晉與蕭明晰便是第二種,一樣的偏執,瘋狂,卻恨不得置對方於死地。

明明未接觸過幾次,卻能在眼神交匯的那第一剎,深入看到對方的一切,明白他們是同樣的人,就像……活生生刨開給自己看一樣。

蕭晉明白蕭明晰那周身古怪的氣質是古怪在何處,是刻意壓制下的勃勃野心和瘋狂,揭下那層溫潤的外衣,他與自己都一樣,不過是他善於偽裝罷了。

蕭明晰也沒有指望蕭晉能給他些什麼反應,畢竟蕭晉這個人和他不一樣,是個不長進的,從來不屑於偽裝,不過,若是不偽裝,怎麼能迷惑別人從而一擊致命呢?

畢竟,偽裝才是最好的捷徑,蕭晉卻不懂得利用,真是可惜啊。

唐玉晚縮在蕭晉身後,能看見站在上方的蕭明晰。

好看的像仙人一樣,看著和大哥是一樣的人,卻總是讓她心裡覺得不舒服,有種潮乎乎陰森森的感覺,讓她十分恐懼。唐玉晚的直覺一向是準的,她有些恐懼的又向蕭晉身上貼了貼,多少又有了些安全感。

蕭明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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