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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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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耀松回身關上大開的角門,才滿面堆笑的回她。

宋嬤嬤鬆了口,腰板子也挺得稍微直些,感覺腹內的絞痛也稍微輕了些“你辦事,我自然是放心的,世子跟前兒的,都差不了。只可惜我這老胳膊老腿兒不爭氣,無緣得見世子夫人。”

耀松見她還是一副疼痛難忍的模樣,不禁心下疑惑,是不是他巴豆下多了,這都一天了,竟是還沒緩過來,還是宋嬤嬤上了年紀,身子不耐藥。

卻還是上前攙了她,滿面笑意安慰道“將來有的是機會,嬤嬤何必又急在一時。”

“說的也是。”宋嬤嬤一想,心下稍慰。卻又覺腹中一陣絞痛,驟然推了耀松,奔向淨房,那步伐倒是還利索。

耀松不忍去瞧,加快步伐回了唐玉京的白院。一進書房的門,便聞見一股子墨香,就見唐玉京正挽了袖,提筆書一幅斗方。

耀松不敢去出聲擾他,只安安靜靜立定在一旁。

唐玉京卻停了筆,在一旁的銅盆內淨了手,身子有些微不可見的發抖,沉聲問他道“她是作何反應的?”

耀松有眼色的遞了乾的帕子過去,嘴上圓滑的回他“自然是開心的。”又見唐玉京面色越發陰沉,又補充道“新嫁娘嘛,自然,也是有些緊張的。”

“是嗎?”唐玉京扔了手裡的帕子進銅盆裡,語氣有些幽幽的。高興?緊張?耀松你怕不是見了個假的司徒映來。

唐玉京拿了桌上拆開的信封給他“把這個燒了去,盡知道把寫廢的處理了,不知道一同帶了這個去燒。”

耀松一愣,小心試探道“今日···奴才沒燒東西。這今日才拆的信封也就沒跟著燒了去。”

唐玉京一愣,忙問他“那我今日桌上摺好的信紙呢?”

“主子您拆了夫人的信,又換了個信封,奴才端茶回來時,瞧見那紙折的整齊要塞進去,是以······主子您讓我封信的時候,我便一同塞了進去,如今怕是在司徒姑娘手上。”耀松不敢欺瞞他,遂如實說了,難不成那都是主子廢棄的。

唐玉京翻了書案,眉頭緊緊皺起,面上有一絲紅暈,有些不自在的問他“我桌上除卻夫人寫的,還有兩件摺好的信紙,你塞了哪個進去?還是兩件都塞進去了?”

耀松咚的一聲跪在地上,有些慌亂道“奴才端茶回來時,只見了主子手上拿了那件,未見其它的,便只塞了那件進去。若有其它的,想是奴才未見著,那奴才便再找找。奴才也實在不知那是主子廢棄的,請主子責罰。”

“你起來吧,信也用不著你找了,許是我隨手賽哪去了。那件你放進去的也是個空白的,沒什麼大礙,今日便不罰你了。” 唐玉京自然是不能讓他去找,信裡的內容自然也不能讓他看見,遂又讓他去給蕭氏傳個話兒,說是納彩的日子定下來了。

耀松應下,有些誠惶誠恐的轉身退出門外,又輕手輕腳關好門。他這個豬腦子,竟是問都未問就將那信塞了進去。

主子也是有夠奇怪的,明明讓他給宋嬤嬤下了巴豆截住信,也拆開了,偏磨磨唧唧什麼動作也沒有,他也是誤以為主子要夾了信給司徒姑娘才自以為是將信塞進去的。

況且,夫人明明是說了,納彩的日子讓主子挑幾個良辰吉日,回頭讓司徒姑娘挑一個,主子卻直接讓人家姑娘做了主。

若說主子是因為對司徒姑娘情深,那人家可跟在他身後一年了,他連個反應也不給人家姑娘。

主子間的事兒,他想不明白,也不敢多想。總歸,他主子是一日比一日奇怪。有時大半夜不睡覺要水洗澡,連衣物都泡在了澡盆裡。

耀松腦袋想得有些疼,遂搖頭不再尋思,只有些好奇著,那另一件信能去哪。

唐玉京繞著屋子轉了整整三圈,終是在書架的一本書內找到了。

他這才想起來,本是他寫後,又實在拿不出手去給映來看,想放在桌上等耀松掃灑時帶去焚燒,又怕耀松見了裡頭寫的內容,這才收了起來,想等親自燒了去。

後頭再寫的時候卻不知如何下筆了,墨汁都沾了,卻遲遲未落筆,遂第二張上頭有個墨跡。

他疲憊的捏了捏眉心,許是近來沒睡好,這記性是愈發差了。往常十天半個月也沒個夢,近來夢裡卻日日都是映來,像個妖精似的纏著他。

那仍在桌上被翻折過來的紙張,正是唐玉京猶豫再三未敢送進去的。他思索再三,還是將它塞回了書架裡,他又捨不得燒了。

那頭正院裡,耀松經了通報,便見著裡頭的蕭氏,蕭氏正歪在大炕上,捧了手爐,腿上搭著條褥,撥弄著小几上的算盤,不時看一眼一旁的單子。

蕭氏一身家常的牡丹紋雲錦長裙,頭上挽了個簡單的墮馬髻,只墜了只東珠掛釵,嘴裡唸唸有詞“紅珊瑚再加兩株,東珠再加一對······”

未分個眼神給地上跪著的耀松,還是依舊撥弄著算盤上頭的珠子,只道“起來吧,聽說是你去送的信兒,如何了?日子定下來了?”

耀松整了整衣袖,笑著道“定了,定了,定了後日,就在那客棧裡頭。”

蕭氏一聽,登時柳眉倒立,砸了手爐在小几上,縱是外頭包了爐套,也發出了咚的一聲,只聽蕭氏怒道“這混賬小子,我只當他是個牢靠的,沒想到也是個······”

蕭氏一時詞窮,竟不知罵他什麼好,又接著蹙眉道“我記了後日不算是個大吉的日子,他也不仔細看著些。

這日子馬虎些我也就不說他什麼了,偏連地方挑的也草率,這不是讓人家姑娘受委屈嗎?回頭再當咱唐家是嫌貧愛富瞧不上她的,心裡再存了疙瘩。”

耀松聽這那手爐砸在小几上的聲音,身子忍不住跟著一顫,頭垂下的更低,後怕的嚥了嚥唾沫,夫人的手勁兒還是一如既往的大,怕是隔著爐套都能給小几砸禿嚕漆了。

心裡雖是怕著的,嘴上卻說的順溜“夫人您說的是,這不,世子也是瞧您想娶兒媳婦回家了,才急著定下這般緊的日子,說到底,世子也是為了孝敬您。”

蕭氏眉頭一挑,面上繃得沒那麼緊了,隱隱間有了些喜色,她也曉得這小廝是拿嘴哄她,要是這大兒子這般孝順,早就給她抱孫子了,卻還是架不住愛聽這好話。

心裡輕快了,語氣也跟著和緩下來“那你說這客棧納彩,是怎麼個事兒,總不能又是你家世子爺孝順我吧?”

耀松一聽夫人語氣好了些,心下放鬆“這次可不是世子孝敬您了,是司徒姑娘孝敬您,說到底,夫妻一體,司徒姑娘將來是要嫁給世子的,她孝敬也就算作世子孝敬您了。”

“哦?這話如何說的?”蕭氏撿了手爐又抱在袖裡,饒有興趣的問他。

耀松低著頭回她“是司徒姑娘說在客棧裡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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