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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意思。”寧帝抬手示意,他倒想看看他能不能解釋出花來。

“就是。。。就是”蕭承恩從地上扶著膝蓋爬起來,眼珠子不停的在眼眶裡打轉,額頭上沁出絲絲薄汗。

“就是……答應了他國的條約,國家就能稱之為國家了,兩個國家一旦和親,必定接收和親的那一方會得到憂愁禍亂。”蕭承恩閉著眼睛一口氣說出來,其實什麼論國策他都忘得一乾二淨了,這都是他現編的。

隨後,御書房是死一般的寂靜,寧帝骨節輕叩桌子,發出咚咚的聲音,蕭承恩額頭上的汗冒得更起勁兒了。

“朕,真是應該好好考慮考慮了。”寧帝的聲音低沉,灌到蕭承恩的耳朵裡帶著一絲涼意。

蕭承恩驚喜的看著寧帝,卻被下一句話澆得透心涼“好好考慮考慮要不要廢太子了!”寧帝拍案而起,順手抄了桌子上的硯臺砸到蕭承恩額頭上,血液順著蕭承恩的額頭一直蜿蜒滿臉,順著彙集到了下巴,再滴到衣服上。那方硯臺落到地上破了一個口子。

“父皇!”蕭承恩忍住眩暈,直直跪下,抬眼看著他的父皇,滴下的血液流有的流淌過了他的眉毛,掛在睫毛上,顫顫巍巍的要掉不掉,不少順著鼻樑落到嘴唇上,一張嘴,滿是粘稠鹹腥。

“來人,把這個逆子給朕拖下去!傳廣陵郡王入宮!”

第40章 時光逝

“你做了什麼,還需要朕說嗎?日日打聽那個妖女的訊息,還巴巴的送東西,你可真出息啊!既然想送,那朕就幫你一把,看她能不能活過今晚。”寧帝排著桌子震怒,看著底下一臉血的蕭承恩,這就是他的好太子,與他離心離德。

他放任蕭承恩打探唐家那丫頭的訊息,放任他送了他母后留下的鐲子,那好啊,你喜歡送,朕就把那對東珠和九尾鳳釵送過去!今晚就派人去抄家,私藏禁品,看唐家還能不能保住!

蕭承恩面前的大理石地磚上流了一地的鮮血,他跪在地上捂著腦袋,看著紅豔豔的一片,已經忍不住要昏過去,模模糊糊間卻能聽見他父皇的話。

父皇已經知道他做的事了?他知道父皇與唐家不和,做的都隱蔽,卻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那仙女妹妹會怎樣,父皇定是不會放過她的。

蕭承恩也顧不得疼痛和失血過多的眩暈,跪者向前蹭了幾步,剛好捱到地上的血,膝蓋帶著血液在大理石上劃出一道紅痕,苦苦哀求

“父皇,都是兒臣的錯,不干她的事,父皇,求您放過她……”聲音都要帶了哭腔。

寧帝的神經正處在欲斷不斷的邊緣,最近是招了什麼邪,一個兩個的都要背叛他,先是淑妃,再是太子“人呢?都死了!趕緊把這個畜生給朕拖走!”

他真怕一會兒沒忍住就上前去拍死這個孽障。

門外的李福來一開始將要衝進去的御林軍攔下了,想著再等等。到底是親父子,哪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陪個罪,說清楚就成了,卻未料到太子這麼執迷不悟,臨了還在為那個女人求情。

這太子,怕是保不住了。

最後,還是御林軍從裡頭架出來已經昏厥的蕭承恩。

李福來看著,囑咐下面多照看些,才慢悠悠的去通傳了廣陵郡王入宮。畢竟抬出來這位才是陛下親生,指不定將來有翻盤的日子。

轉眼間,又是一年秋高氣爽,孤雁南飛,臨近中秋,本應該是熱熱鬧鬧的鄴城,卻分外冷寂,街上見著的,都是匆匆而過的婦人,男子卻鮮少出門。

昨年秋,未及寧帝等到領旨而來的廣陵郡王,卻等到了凱音城傳來的八百里加急。

前夜北疆軍隊越兩國界河,屠殺界河大齊百姓,今已開戰,望陛下知。

寧帝看過密信後的腦袋一片空白,不止廢太子的事兒被拖延下來,連提前安排的查抄唐家都顧不上了。

北疆尊貴的大皇子也從他國來使淪為階下囚。

寧帝那個腦子又一閃,開始下令加緊徵兵,實行五抽一政策,凡家中有五位勞力的,就有一人必須奔赴戰場,即便戰場那邊兵源尚且充足。

因為在寧帝印象裡,一打仗,邊疆人肯定會死,一死人就不夠用了。這個想法在朝堂上三位御史勸諫無果撞柱自盡後也沒能改變。

蕭晉就著夜色將密信放入火盆,任由橙色的火舌吞沒了紙張,原本就陰鷙的面容在火光下更加讓人膽戰心驚。

一年過去,蕭晉的條抽的飛快,面容也張開了,剛毅不少,不過那股子陰暗的氣息不僅沒有沖淡,反而愈發濃烈起來。

他看著火光,心裡滿是嘲諷,北疆為何突然生事,挑起戰火,不過是北疆王儲之爭已臻於白熱化,作為王儲有力競爭人之一的大皇子白桑,不少人巴不得他回不去。

至少他在鬥爭正激烈的時候被設計遠離北疆,出使大齊,就少不了二皇子白琛的干係。

亂吧,越亂越好,不亂,我怎麼有機可乘呢?

唐玉晚的這一年飯量驟然變大,自己都震驚不已,原本擔心會吃胖,未料的是卻長高了不少,上個月剛做好衣服,這個月就短了一截,不是露腳踝就是露手腕。

就是長得太快,有時候稍一抻個腿,就開始抽筋,華嬤嬤只能每天熱了牛乳給她喝。一開始,唐玉晚對那股子腥不腥騷不騷的味道不大願意接受,後來習慣了還覺得挺好的。

蕭氏還挺高興的,她家阿遲就要長成大姑娘了,一天比一天漂亮,拿出去可長臉了。

蕭氏和唐玉晚作為女眷常在府內,也沒少聽到邊關的慘烈,不少人血濺邊關,把凱音城前的黃沙都染成紅色的了。

兩個人都是忐忑不安,生怕唐玉城也遭了什麼不測,自打那邊開戰,家書就是斷斷續續的,讓人擔心,唐儼和唐玉京雖面上不顯,也是提了口氣。

至於唐玉樓,他與唐玉城一胎雙生,都說雙生子有心靈感應,感情也是不一般的深厚,但他也拿不準唐玉城到底有沒有事。每日食不下咽,除了擔心唐玉城,也有旁的事。

近來他入夢日漸頻繁,夢的都是些摸不著頭腦的東西,隱約感覺有什麼東西要破繭而出,讓他覺得有些不安,卻又說不上來。

還有柳廷襄那個粘人精有事兒沒事兒就翻牆進來,明明是他主動挑的刺兒,回頭還一副他不佔理的樣子。

聽說他娘和妹妹過幾日又要去寺裡為三兒祈福,他倒是可以跟去躲一躲,省的渾身不痛快,也問問佛祖,那些夢境是否有所指引。

靜安寺一如既往的香火鼎盛,來著不絕,都是些祈求丈夫兒子平安歸來的婦人,或是祈求生女不生男的年輕媳婦,還有閒著也是閒著的世家夫人。

這年頭,仗不知道要打到幾時,生女猶得嫁比鄰,生男埋沒隨百草。

客房不充裕,蕭氏花了大價錢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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