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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行打起精神,故作輕鬆地笑道:“沒有事,恭喜你,看來我要準備採訪你的稿子了,總冠軍。”

他不說,遲忘便不問,留下一句:“好好準備,不準有不三不四的問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儘管遲忘全程都是兇巴巴的,賀與行卻莫名感覺到了安慰,心裡的悲愴也消散了幾許,再抹了一把臉,確認臉上沒有淚痕,才乘上電梯回家。

一推開門,賀與行就發現祝雪坐在地上,垂著腦袋低聲啜泣,賀與行趕緊上前將她扶了起來,她卻不願起身,拽著賀與行的手臂哭道:“與行,媽媽知道對不起你,但是……但是他始終是你爸爸!他欠了高利貸,還不上錢會被那群人弄死的!”

“我知道、我知道。”賀與行眼神迷茫,但聲音溫柔,寬厚的手掌緩慢地撫著祝雪的背脊,給予她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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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班賀與行沒有回自己家,他雖然無法責怪祝雪,卻也感到無法坦然面對。

所以徑直去了遲忘的住處,沒有料到,剛到樓下,就看到一個蜷縮的消瘦身影,賀與行想避開,對方已經抬起了滿是淚痕的臉,趔趔趄趄地撲了過來,哽咽著問道:“遲少爺在家嗎?”

“你是誰?”賀與行總覺得這張臉在哪裡見過,但一時想不起來。

“我……”對方張著嘴,踟躕半晌沒有想到合適的回答,最後只能說:“你可以告訴遲少爺,文陽找他嗎?”

賀與行可以確定自己沒有聽過“文陽”這名字,但看對方雖然哭花了臉,也掩蓋不了五官的精緻明豔,衣著也整潔講究,只是稱遲忘為“遲少爺”有些奇怪,不過轉念一想,似乎遲忘的朋友們都叫他“小少爺”,也就將文陽一起歸為遲忘的朋友了。

“遲忘人在美國,現在應該沒有起床,先進屋坐一會兒吧,晚一點我給他打電話。”賀與行猜想他是和遲忘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才不能自己聯絡遲忘,索性做一次好人,萬一兩人之間是什麼誤會呢?

文陽點了點頭,跟著賀與行進了屋,在沙發上坐下後,不知想到了什麼,又開始悄聲哭泣。

賀與行見他著實傷心,又不懂該如何安慰,只好去給他沏了一杯茶,端到他面前說道:“喝點水吧,不然會脫水的。”

“嗯。”文陽點點頭,儘管淚眼朦朧,端杯喝茶的姿態卻優雅又乖巧。

賀與行看在眼裡,沒來由的感到了怪異——那是像被刻意訓練出來,表演給人看的動作。這樣的想法一閃而逝,賀與行趕緊壓制住自己的胡思亂想,又問道:“你餓不餓?我去給你做晚餐吧。”

“不用了,我不餓,謝謝你。”其實文陽已經在這裡粒米未進的等了一整天,但他不想再麻煩賀與行,所以拒絕了賀與行的好心。

賀與行看他傷心成這樣,也不像有胃口吃飯的人,但人不吃東西,總是撐不下去的,於是轉身走到電視櫃,蹲身拉開抽屜,翻找自己備給遲忘的零食,“那我給你拆點零食,配著茶吃。”說完,挑了一袋花生和果乾,準備站起來。

嘭——啪啦——

倏然的天昏地暗讓賀與行撞上了電視機旁的唱片架,幾盒光碟從架子上掉了下來,發出聲響。賀與行這才想起來,自己昨晚失眠了一夜,今天也沒有吃任何東西。

“沒事吧?”文陽起身,準備過去扶賀與行一把。

“沒事,你坐著吧。”賀與行緩過了頭暈,趕緊又蹲下去收拾地上的光碟。

這時,一張俊美的臉出現在他眼前,他不敢置信地抬頭看了一眼文陽,又認真確認地看了一眼碟盒的封面——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但他可以分辨出,這不是文陽,因為文陽的長相明顯更稚氣些,還帶有少年的天真,而封面上的人,眉眼之前無限風情,是個活脫脫的妖孽——那是談絮。讓他更為震驚的是,談絮居然是GV豔星!

避免文陽見到這些光碟後尷尬,賀與行趕緊全部收拾好,塞回了碟架上,然後故作鎮定地回到沙發坐下,替文陽撕開零食,推到他面前,說道:“吃吧。”

“謝謝。”文陽對賀與行的瞭解都是來自於遲宴的隻字片語裡,遲宴厭惡這個靠近自己弟弟的人,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話,文陽便也以為賀與行是個壞人。沒想到,賀與行居然會如此溫柔體貼,就算自己是陌生人,他也照顧得面面俱到。於是,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怪不得遲少爺說什麼也要留下你……”

“嗯?”賀與行聽得一愣,還沒來得及問文陽這話是什麼意思,一道冷得刺骨的聲音已經傳來。

“你們在做什麼?”本該遠在美國的遲忘,突然回到了家裡。

第三十八章

儘管賀與行才剛認識文陽,和文陽清清白白,什麼都沒有發生,但在遲忘殺氣騰騰的注視之下,居然心虛得真的像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遲忘的事情一樣。

幸好,在賀與行手足無措試圖力證自己的清白時,文陽突然起身拽住遲忘的手腕,聲淚俱下地說道:“遲少爺,您幫幫我,幫幫我好不好!您告訴遲總,我以後絕對乖乖的不管他的事,我只要能在他身邊,偶爾見見他就好,遲少爺,求你了……”

遲忘見到在家裡的人是文陽,心裡那股怒火被霎時澆熄。畢竟文陽對遲宴的愛慕,是他所親眼所見過的,就算沒有之後那番話,遲忘也不會覺得他能跟賀與行攪在一起。

心驚膽戰的賀與行在一旁聽完文陽的哭訴,也勉強理清了文陽和遲忘的關係——“遲少爺”是指遲忘,那“遲總”自然是指遲忘的大哥遲宴,文陽應該是遲宴的戀人,現在分手了來找遲忘尋求和好的機會……只是,賀與行記得,遲宴已經四十歲了,文陽看上去最多剛成年,兩人談戀愛,年齡差是不是太大了些?

遲忘沒有回答是否願意幫他,在沙發上坐下後,漫不經心地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我住這裡的?”

這個問題讓文陽和賀與行皆是一愣,畢竟賀與行以為文陽是遲忘的朋友,從未懷疑過文陽是透過不正當途徑知道的遲忘的住址。而文陽更是連哭泣都止住了,滿臉藏不住的恐慌,半晌才吞吞吐吐地回答:“之前……遲總處理您被偷窺那件事的時候,我和遲總在一起,所以推測出了您的住處……抱歉,我不是有意的……只是,只是我真的沒有辦法了……”說著,他的眼淚有溢位了眼眶,晶瑩的水痕掛在精緻的面頰上,倒真有一番我見猶憐的風情。

只是遲忘完全不受用,冷漠地拒絕:“你走吧,我不會幫你。”

至於文陽貿然來找他這件事,他沒有什麼好生氣的。反正,就算文陽知道了他的住處,如果沒有賀與行帶他進屋,他也進不來——想到這裡,遲忘瞪了“濫好人”賀與行一眼。

賀與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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