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和應變能力都相當不錯,雖然撞了,也沒有釀成嚴重事故,只是可惜了萬愷河的Supra,剛從維修廠出來,又該回去了。
遲忘在不遠處停下來,親眼目睹完了自己引發的事故,帶著淺淺微笑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歉意——畢竟是萬愷河要他幫忙跑贏俱樂部的成員,為了完成萬愷河的委託,他玩了一點小手段而已。
現在他贏了,沒有任何人因此受傷,他也該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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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高環狀線發生一起因飆車引起的惡性車禍,現已封閉九滄高速入口,相關車輛正在排查之中……”賀與行聽到似曾相識的新聞,心臟像被誰揪了起來——又是九滄、又是飆車,是不是,又和遲忘有關……
在他憂心著遲忘的安危時,他的手機突然收到了遲忘發來的訊息:“我沒事。”
賀與行釋然一笑,回覆道:“我知道,我相信你。”
“你在傻笑什麼?”本應該在回家路上的遲忘,突然出現在了賀與行的臥室門口,高抬的手臂搭在門框上,唇角上揚,戲謔地問道。
賀與行之前在對著電腦畫圖紙,因為拿手機看訊息的關係,轉過了椅子,此時聽到遲忘的聲音,微微一愣後,抬起了頭,問:“怎麼那麼快就到家了?”
“我進門時才給你發的訊息,想看下你的反映,果然和我想的一樣。”遲忘向賀與行走去,解開自己的頭繩,隨手扔到一邊,然後微微俯身,手臂撐在椅背上,將賀與行圈在椅子和自己之間,啞聲道:“你很擔心我。”他上一次也說了同樣的話,只是,上一次是疑問,而這一次,是陳述。
“嗯,我很擔心你。”賀與行也做了同樣的回答,只是這一次,不是沒頭沒腦的衝動言語,而是帶著無奈的苦笑,低聲說道。
“噢,你不會喜歡上我了吧?”遲忘一條腿抬了起來,頂開賀與行的雙腿,膝蓋壓在賀與行那沒有勃起、份量卻已經不容小覷的器官之上,輕輕磨蹭著。
賀與行呼吸一窒,也不知是因為遲忘的話,還是他的動作。
遲忘看到賀與行一副被受到了驚嚇的傻樣,噗嗤一聲大笑出來,整個人撲到賀與行懷裡,跨坐在他腿上,摟著他的脖子,說道:“我就逗逗你,至於嚇成這樣?我們兩人之間只是金錢交易,你沒有義務對我動真心,別緊張,啊。”說完,還拍了拍賀與行僵住的臉頰。
“嗯……我知道。”賀與行強迫自己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但對上遲忘澄澈到冷情的雙眼,又不由自主地別開了臉。
他想,遲忘一定是察覺到了自己對他的感情,才藉此來提醒不知好歹的自己——不過是金錢交易,不要有更多的妄想。
其實遲忘並沒有那麼複雜的心思,他只是單純地和賀與行開了一個玩笑,所以他也不在意賀與行忸怩地表現,反而更加親暱地貼在賀與行的胸膛,意有所指地問:“喂,你身上的傷還痛嗎?”
“不痛了。”賀與行撒了個謊。
他身上的傷依然還痛,但他知道,遲忘問這個問題代表著什麼,這是他和遲忘的“交易”,他沒有找理由拒絕的餘地。
只是,遲忘向來不按理出牌,一聽到賀與行的回答,蹦躂一下就站了起來,拉上賀與行就往外走,“那我們去游泳!走走走,先給你鍛鍊一下,明天我教你開車了。對了,柯峻熙最近撿了一個野男人居然也不會開車,之前還拜託我教那人來著,反正也要教你,讓柯峻熙把那人一起帶來好了。”一邊說,一邊從褲袋中掏出手機,撥通了柯峻熙的電話,“喂,柯峻熙,明天本大爺親自執教,記得把你男人帶來。什麼不是你男人?行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掛了啊。”
賀與行著迷地凝視著遲忘的背影——遲忘實在太過耀眼,他不敢奢望遲忘身邊的位置,只要還能這樣看到遲忘的背影,他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第二十二章
遲忘的樓頂裝潢非常有意思,旋轉的樓梯向上,一推開門,向前走,是一個水滑梯,滑梯下面,自然就是泳池了。
“居然還有滑梯?”儘管得到了遲忘的“自由行動令”,但賀與行依然沒有到處亂竄,所以這也是他第一次到遲忘的樓頂來。
“對,滑梯很好玩的,要不要試試?”說著,遲忘就打開了滑梯的水迴圈,然後脫掉了自己的背心和褲子——連內褲都一併脫掉,赤裸著漂亮的身子,坐上了滑梯,“噗通”一聲,落入水中。
賀與行看著遲忘這一氣呵成的動作,驚愕得愣是沒有機會說一個字,等他回過神來,遲忘已經在下面的泳池對他招手大喊了,“賀與行!下來啊!”
“我……我從旁邊的樓梯下來吧。”賀與行覺得,自己雖然比遲忘還要小三歲,但完全無法向遲忘這樣坦率又自然地玩水滑梯——偏偏二十五歲的遲忘,玩起水滑梯來,一點都不怪異,大概是因為他身上還儲存著天真的純粹吧。
“你好無趣。”遲忘抱怨了一句,卻也沒有強迫賀與行,自顧自地在水池之中開始游泳了。
賀與行走下樓梯,才看清了這個屋頂的佈置。除了泳池以外,還種有一些花草和果樹,但他從來沒有見遲忘打理過,應該是有人定期來打理花園。花園中間放有桌椅和遮陽傘,還有一個鞦韆,看上去都很新,沒有誰用過的樣子。另一邊是室內,沒有關門也沒有開燈,賀與行隱隱能看到裡面有一些健身器材,應該是遲忘的另一個健身房,不知道更衣室是不是在裡面。
“遲忘,更衣室是在裡面嗎?有泳褲嗎?”賀與行指著那間屋子問。
“哈?”在水池中游來游去的遲忘靠了岸,趴在岸邊,不可置信地說道:“賀與行,不是吧?這裡又沒其他人,你穿什麼泳褲?”說道這裡,又促狹一笑,“就算有其他人,你也有脫的資本。”
就算兩人已經真槍實彈地幹過,賀與行被遲忘這樣一逗,還是無法自抑地紅了耳朵,說起話來立馬變得吞吞吐吐:“我、我沒有裸泳過,不太習慣。”
“這種事嘛……”遲忘手臂一撐,翻身上岸,毫不介意自己未著片縷,坦然地走到賀與行身前,摟住他的脖子,輕輕踮起腳尖,趴在他已經紅透的耳邊,低語道:“比做愛容易習慣。”
現在不止耳朵,賀與行的脖子根都紅了起來,而且,他更不能在遲忘面前脫褲子了——因為,他的小兄弟,已經對著遲忘起立敬禮了。還好,他洗過澡後穿著寬鬆的睡衣睡褲,這樣站著,遲忘應該看不出來。
“我、我、我……”賀與行“我”了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嚥了口唾沫,傻愣愣地扮演一顆尤加利樹,任由遲忘貼在他身上。
“誒,賀與行。”遲忘伸出舌尖,舔了舔賀與行的耳垂,然後一口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