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他不應該死的這麼早,他應該把《唐璜》寫完。要知道,完本沒人愛,巨坑恆久遠。”
“你還是太善良了。”
“他確實是個混蛋,但我已經不再去想那件事了。”
“我決定了,我該寫一本自傳,這樣,將來人們會知道,我有多愛你。”
“可是,不需要別人知道吧?”
“不行。”
“那好吧。”
“愛麗絲。”
“嗯?”
“你也喊我的名字。”
“奧利。”
“說愛我。”
“我愛你。”
“我也愛你,永遠愛你,直到我生命的終結。”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不是全知全能,也不全善,非常自私,奧利弗如果不去馬德拉島,她就不會再見他,更不會主動解釋拜倫的事情,理論上其實也不會告訴奧利弗有關伊沃的事情。
*本來想在這一章多加一點奧利弗的心理描寫,看來看去覺得沒地方插入。奧利弗可能知道愛麗絲跟伊沃滾床單了,也可能不知道,大家自行腦補吧。
*出軌?我覺得不算,結婚後才算“出軌”。愛麗絲就是自私任性,除了父母兄姐之外,她不在乎別人。好吧我承認她是有一點渣的,但我覺得沒毛病,為什麼女主角必須照顧男配們的心情和感受,就不能自私無情嗎?多情就是無情,但多情並不是濫情,她也沒像拜倫那樣見一個愛一個。
*所有與女主有感情糾葛的男性角色全都是圍繞著女主的塑造來走的,作者認為她的個性和性情是塑造完整的,她不完美,有很多缺點,但愛不講理由不講原因,在與奧利弗和伊沃的感情中,她一直都是掌握主動權的一方。
*奧利弗和伊沃都是非常理想化的人物,實際上這種人少到我覺得不可能存在。不過yy嘛,是允許塑造完美人物的。
*作者本人偏向伊沃,但最愛愛麗絲的人不一定是最適合她的人。
*除了愛麗絲之外,本文所有提及的拜倫的情人與情婦全都是歷史真實人物。
第130章 番外
番外一 大佬們與奧斯汀
喬治·拜倫致伊沃·戈登
“希臘, 雅典
1818年7月9日, 晚上,
親愛的表哥:
我已經收到你寄來的書了,謝謝你沒有真的不理我。你上次的提議我恐怕只能拒絕了, 我不適合成為一位教師, 那種單調的生活我受不了, 我更喜歡充滿了自由空氣的希臘。
我連夜看完了《Frozen》,我喜歡這本,但這可能跟她之前所有的作品都不一樣。我不能說她寫的不好,實際上她寫的好極了!她的細膩筆觸一直是我所鍾愛的,她將愛與恨這些濃烈的情緒巧妙的交織在故事情節中, 這讓我想起了她本人,她就是這樣一種人,愛與恨界限分明。她很像我, 但又跟我截然不同。
如果可以的話, 請告訴她我很喜歡她的作品, 最好在她心情好的時候說, 這樣她也許會稍微減少一點對我的怨恨。
愛你的喬治”
*
愛倫·坡致哥哥威廉, 1819年
“愛倫先生今天拿回來一套《英格蘭恐怖故事》, 這真是太對我的胃口了!我真想連夜看完它, 但它有4本!我之前看過其中的幾個短篇, 但愛倫太太也許會認為這些故事太嚇人,不適合孩子看,所以我得儘快看完。”
(愛倫·坡1815年到1820年間住在蘇格蘭及英格蘭, 1818年到1820年住在倫敦,1819年10歲。)
*
沃爾特·司各特致友人,1822年7月
“今晚讀了愛麗絲·奧斯汀的《Wild Child》,這是我第五次讀它。跟她的姐姐簡·奧斯汀截然不同,A·A擅長描寫突出的戲劇衝突,而又能以細膩的筆觸兼顧真實生活,她的故事都不是平凡故事,而詞句洗練,文字簡單優雅,描寫角度特殊,常常使人有身臨其境的觀感。我看著一頁頁的文字,眼前彷彿就出現了這些人物:弗格森先生、馬普爾小姐、福爾摩斯太太。”
*
沃爾特·司各特日記,1826年3月14日
“又讀了一遍奧斯汀女士非常出色的《傲慢與偏見》,這至少已經是第三遍了。這位年輕女士擅長描寫平凡生活的各種糾葛、感受及人物。她這種才幹我以為最是出色,為我前所未見。大喊大叫的必掉我本人也能為之,並不比現在的任何人差。但是那種細膩的筆觸,由於描寫真實,情趣也真實,把平平常常的凡人小事勾勒得津津有味,我就做不到。這樣一位有才氣的人去世得這樣早,多麼可惜啊!”
(此為真實日記,司各特是最早為簡·奧斯汀狂吹彩虹屁的大佬。)
*
托馬斯·巴賓頓·麥考萊,《關於奧斯汀姐妹》,《愛丁堡評論》,1843年3月
“莎士比亞是空前絕後的,不過,就我們所談到的那一點來說,作家當中其手法最接近於這位大師的,無疑就要數簡·奧斯汀了,這位女性堪稱是英國之驕傲。她為我們創造出了一大批人物,在某種意義上說,這些人物全都是平平常常的人,是我們天天見得到的人。可他們卻又是那樣地互不相同、個性迥異,就好像他們是人類中最稀奇的人似的。”
(此為真實日記,麥考萊1800-1859年是最早將簡·奧斯汀與莎士比亞相提並論的評論家,原題為《關於奧斯汀》。)
“……說到愛麗絲·奧斯汀,我毫不意外的認為,她將是我們這個時代中最偉大的作家之一,可能比她的姐姐更接近莎士比亞(的偉大)。她的作品在深度與廣度上都超過了簡奧斯汀,她與姐姐之間的差距和聯絡,就像是夏夜的暴風驟雨與細潤的春雨之間的分別。”
*
夏洛蒂·勃朗特致喬治·亨利·劉易斯,1848年1月12日、1月18日
“……你為什麼那麼喜歡奧斯汀女士?對這一點,我百思不得其解。
本來我沒有讀過《傲慢與偏見》……可我看到了什麼呀?一張平凡的面孔的一副惟妙惟肖的銀版照相!一座用圍牆嚴加防護的精心侍弄的花園……可是一點也看不到五光十色的外景……我這番話也許要惹你惱怒了吧,不過我甘願冒此風險。”
“……奧斯汀女士既如你所說是沒有‘感傷情調’、沒有‘詩情’,那麼她也許是確是明智的,現實的(現實多於真實),但她不可能是偉大的。我現在激起了你的憤怒,(我不是對你的寵兒的十全十美提出異議嗎?)我甘願承受你的憤怒,風暴也許要降臨到我頭上。……”
(《簡愛》作者夏洛蒂·勃朗特在給一些朋友的信件中吐槽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