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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都不肯低頭。

結果呢?男人大怒,砸碎了一地的瓷瓶,拂袖而去,下令將她禁足於柴房,不準任何人探望。

種種不堪回首,皆成了過往雲煙。

思緒被拉回眼前,顧熙言已經淚盈於睫。她拿帕子掖了掖眼角的淚水,伸手握住曹婉寧的雙手,改換話鋒道,

“是姐姐疏忽大意了!下頭辦事的人太不得力,竟出了這麼大的烏龍,險些叫侯爺痛失良妾!我定要好好罰他們才是!”

“姐姐我相看過的名門貴女裡頭,就數妹妹最貼心可人、溫婉柔美。既然此事是個誤會,便情妹妹放心,這侯府裡頭,良妾之位就等著妹妹了!”

曹婉寧聽了這話,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方才她一時情急,信口便扯了一個幌子。於是只好一臉嬌羞道:“妹妹怎敢怪罪姐姐!只是還要等妹妹回家後,和父親母親商議了此事……”

顧熙言笑著拍了拍曹婉寧的手,“這是自然,咱們平陽侯府就算娶貴妾,也是要風風光光大辦,該有的流程是一樣不少的,不比那些士族家的嫡妻差!等妹妹和令尊令慈說好了,我即刻叫媒人去青州提親!”

曹婉寧又滿面嬌羞的應了幾句,顧熙言方才叫人送曹婉寧出府。

等那抹鵝黃色的身影從平陽侯府的硃紅漆金的獸頭大門裡頭出來,貼身的婆子上前扶曹婉寧上馬車,不料她腳下一軟,整個人如同被勾了魂一般,往一旁栽去。

“姑娘,姑娘!這是怎麼的了!”

曹婉寧勉強扶著婆子的手爬上了馬車,面上透著不正常的蒼白,聲線顫抖道,“快……快回去跟姨母請辭!咱們立刻啟程回青州!”

……

花廳裡,顧熙言面無表情的端坐著,不知過了多久,輕啟朱唇道,“備筆墨紙硯,我要給李媽媽寫信一封。”

紅翡道,“小姐,李媽媽前些天被您差出去巡莊子了……現在人在青州,是否需要快馬加鞭送到?”

顧熙言點點頭,“快馬加鞭。”

那天顧熙言看莊子分佈地圖,恍然發現,青州地界上,平陽侯府名下的一處莊子竟然比鄰那曹用及髮妻嫡子藏身的莊子!、

上一世,靛玉因偷聽曹氏秘密而死,如果顧熙言沒記錯的話,當時曹氏對那髮妻嫡子起了殺心。

這一世,顧熙言不忍心看那無辜的髮妻嫡子遭曹婉寧暗算,故而索性一石二鳥,叫李媽媽帶著一行護院先行青州巡莊。

人馬先行,就等著曹婉寧入甕了。

靛玉略一思索,笑著拍手,“小姐高明!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這李媽媽便是咱們的糧草,在青州候著那披著羊皮的曹姑娘呢!”

紅翡也恍然大悟,顧不得呵斥靛玉當著小姐的面兒要注意言行,立刻吩咐下去找送信的心腹之人。

顧熙言微微一笑,扶著靛玉的手從八仙椅上起身。不料經過桌子的時候,顧熙言的廣袖一揮,竟是碰掉了曹婉寧用過的茶盞。

水花並著碎瓷片四濺開來,靛玉忙道,“小姐當心,這碎瓷片落了一地,最容易扎傷人了!”

顧熙言頗無所謂地笑了笑,“既然如此,便快快叫灑掃的丫頭過來——徹底打掃乾淨,才好永除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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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半江恨(下)

三日後。

青州,曹府,月黑風高之夜。

曹府正院的廂房裡,一位中年婦人正俯在靠背上掩面低泣。

“當年他不過是個身無分文家徒四壁的窮書生子,若不是我張家救濟扶持,他的仕途怎會如此順暢,哪裡走得到今天知州的位置上!如今,我成了那夏日畫扇,到了秋冬時節便被棄之如敝履!”

望著痛哭的母親,曹婉寧心中暗想,“狡兔死,走狗烹”,父親曹用及如今官致知州,整個青州都入其肱骨,哪裡還記得當年一蔬一飯的恩情!

那日,曹婉寧的馬車一到青州,立刻派了心腹去核實顧熙言所說之事。她本還希冀著,這事兒真的是顧熙言手下的人出了錯,不料她的心腹伏地瑟縮,講明瞭曹父髮妻嫡子的藏身之處——果然在青州一處偏僻莊子裡。

據說那賤人的孽子和她一般大,已經到了讀書入仕的年紀,生的聰明伶俐,有過目不忘之才。

曹婉寧一想到自己的智障哥哥,硬生生打了個寒顫——若是坐以待斃,等到魚死網破那天,她的智障哥哥和那個賤人的孽子,父親會舍誰棄誰,簡直是不言而喻!

父親好不容易爬到知州的位子上,巴不得家中子弟入仕,有人繼承衣缽。曹府子嗣單薄,父親一向看中子嗣,保不齊會為了那孽子,休了母親張氏,扶那賤人上位!

母親的正室之位保不住,她的嫡女之位自然也保不住。到時候,她曹婉寧不僅無法進侯府做貴妾,就連嫁給普通官宦人家做正妻都成問題!

想到痛楚,曹婉寧心下一橫,冷聲打斷,“母親,此時不是哭哭啼啼的時候。趁著父親還不知道我們已經發現這事兒,咱們需快刀斬亂麻,將那賤人和孽子解決了才是!”

張氏一愣,“如……如何解決?”

曹婉寧冷笑,“找一些流寇歹徒,施以錢財,殺人滅口!”

“那賤人和孽子藏身的莊子偏僻,父親此時又不在青州,等到父親回來發現的時候,那賤人和孽子早已嚥氣!到時候死無對證,只叫人一口咬定說“流寇入宅作惡”便是!”

那廂張氏聽了,早已經滿頭冷汗,癱軟在了椅子上。

張氏身為曹府的當家主母,二十來年所有的心機不過是和府中三個妾室打交道。奈何這三個妾室府中一無所出,她連未出世的孩子都沒有害過一個!如今聽了曹婉寧將這殺人放火的行徑娓娓道來,不禁嚇破了膽。

看著平日裡溫婉嬌弱的女兒說出這等話來,卻還面不改色,張氏氣道,“你你你……你這孩子怎的如此心狠手辣!”

曹婉寧道,“女兒這還不都是為了母親!”

“母親可曾想過,那賤人的孽子不知道比哥哥聰慧多少!父親一向看重子嗣,對那孽子喜歡的緊,否則怎會養在莊子上整整十四年?”

“若是那孽子入仕之後,青雲直上,又怎會忘了自己還健在的生母!到那時,母親的主母之位可還能保住?父親既然能如此狠心對咱們母子三人,到時候,只怕會將咱們掃地出門也不一定!”

張氏聞言,滿面悽惶,吶吶道,“不可能,不可能的……曹用及怎麼能如此的狠心對我?我們結髮二十年……不會的,不會的!”

曹婉寧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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