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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啞白了小叔一眼,怪他幸災樂禍。
她真不是棋品不好,她只跟親人才這樣。這悔棋的毛病,是前世被爸爸慣出來的。她心裡覺得:一家子骨肉,打牌啊、下棋啊什麼的,自然要輕鬆愉快,耍耍賴、作作弊,無傷大雅,若“丁是丁卯是卯”,只顧爭勝,就沒意思了。
另一邊,方老太太目光深深地看著清啞。
換別的孫媳婦敢這樣對公公,她早端出老祖宗的威嚴和氣勢,含而不露地訓誡了,可是清啞不同。這不同並非指她身份特殊,是織女,還被朝廷賞識,而是指她的性子。方老太太初次見清啞,就領教了她單純直接又善良的脾性。那時,清啞的牌坊還沒請賜下來,在世人眼中,她還是個失去名節的女子,方家不能迎娶她進門,那樣處境下,她也是直言不諱,並不刻意逢迎討好他們,其他時候可想而知了。
這丫頭,說把公婆當親爹孃一樣,是真心話。
總之,無論是方老太太,還是方瀚海夫婦,因為之前對清啞的瞭解,不知不覺在心裡接受了她的獨立特行。
方初來到祖母身邊坐下。
老太太笑問:“你真沒給你媳婦支招?”
方初道:“沒有。就有心,也不敢糊弄父親。”
那邊,方瀚海冷哼一聲,顯然不屑。
因為,清啞又露出敗相了。
最後,他將清啞圍了個水洩不通。悻悻笑道:“原來你棋藝也平常。虧得我如臨大敵,當你和織布一樣,精於此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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