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頭往那一擺,有時候那就是道理。
徐弱看了一眼那個人頭,心想昔年公造冶在彭城時候也是這麼講道理的,有時候這樣講道理確實有用。
只不過這道理其實還沒講清楚。
在場的貴族不管是否情願,至少此時都答應了,因為他們都知道駟子陽的餘黨是群什麼樣的人。
別說以利社稷的名義殺個貴族。
當年政變之後,鄭繻公貴為國君、太宰欣權勢之大,駟子陽的餘黨們皆披縞素,從城外殺將入城,把繻公殺了,順帶還殺了太宰欣的全家,此時殺幾個貴族以儆效尤的膽魄還是有的。
那駟氏貴族提著人頭道:“墨家說的既有道理,可以儲存社稷,那就不可以不執行。”
“守城有功者當賞賜,拆除房屋者當陪,困守堅城需要糧食……這一切,都需要我們拿出一部分來。”
“一部分金銀錢財、一部分糧食粟米,還有一些將來賞賜有功的庶民奴隸的田地。既為社稷,先從我做起。”
畢竟墨家這一次提出的政策很妥協,而且只是動了一下生產資料所有權,並沒有動財產,鄭國府庫中的財富根本不足。
各個貴族肯定也不能拿出太多,不是沒有,而是真要拿出太多,一些破城後未必死的便未必肯願意真心抵抗。
城中富庶者、田多者、大商人等,都需要拿出一部分財力物力以助守城,而作為真正掌權的大貴族們這時候就需要做個“榜樣”,他們不拿,只用暴力逼著中層拿也並不現實,而且拿出來的也未必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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