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高層閉門討論的那些內容,每一條都關乎到千萬人,關乎到諸夏九州。
大時代之下,沒有人可以獨善其身,沒有人可以置身事外。
細細微微積累起來的波濤,使得許多人的命運不得不和這個時代融為一體,又在這個壯闊的時代下選擇著自己的命運。
“命富則富,命貧則貧;命眾則眾,命寡則寡;命治則治,命亂則亂;命壽則壽,命夭則夭……此王公大臣以愚民之言。這世上,沒有這樣的命。”
“但是不是說人和天下、時代、乃至宇宙就絕無聯絡?如楊朱等人所言,人可以是單獨的、超脫於社會的人?楊朱學派的說法,又該怎麼理解呢?”
沛邑新建的名為庠序的大學校園內的一處房間內,一名墨者正在用一口帶著魏晉口音的泗上話,講述著墨家的《非命》之說。
講學的先生手裡捏著一截石膏筆,背後的木板上寫著幾行字,木板的左右各掛著兩張地圖,一張是諸夏九州的大概,幾字形的黃河十分好認,但其實畫的並不是很完善;旁邊一張則是名為《山海經》的地圖,上面標註著九州之外的土地,有些地方的譯名很奇怪,那是索盧參西行歸來後翻譯的。
已經來到泗上半年的西門彘停下了手中正在抄錄這些內容的筆,微微有些泛黃的紙上留下了許多墨色的橫平豎直的字。
從鄴城來到泗上的這半年,沒有了鐘鳴鼎食的生活,沒有了田獵縱橫的娛樂,反倒讓西門彘覺得很充實和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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