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到經濟的問題,便難免會引發諸多的猜測,有人起身問道:“田剡如果從貴族手裡搞錢呢?那樣的話,庶農工商未必能能夠識破,他們反覺得田剡許是明君。”
幾個人點頭,適則鄭重道:“你這話說的有很大的問題。”
“以天志而說知,勞動是創造財富的手段。”
“貴族不稼不穡、不織不紡,哪裡來的財富?國君從貴族手中攫取財富,最終攫取的,難道不還是庶農工商的嗎?”
“現在有一片土地,國君問貴族徵收田畝稅,那麼貴族的錢又從誰的手裡拿?貴族原本問庶農收二十錢,現在國君要十錢,你覺得貴族們還是問庶農收二十錢給國君十錢?還是直接問庶農收三十錢給國君十錢自己再留下二十錢?甚至可能問庶農收四十錢?”
說話的那人素來知道適在一些原則性的問題上看的極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也知道自己沒考慮到這一點,急忙認錯。
從當年墨子去世前,適開始整理墨家的言論並且形成體系之後,對於天下最重要的一冊便是《國富》或者稱之為《富國》,因為對於天下的“義”而言,這篇文章是一篇向貴族宣戰的檄文,一篇證明貴族是蠹蟲、是不勞而獲的庶農工商推翻他們是合理的檄文。
既然財富源於庶農工商而非貴族自己,那麼從貴族手裡拿錢,等同於從庶農工商手裡拿。
貴族不勞動,哪裡來的財富呢?既是要拿財富,總要從有的地方拿,而不是憑空變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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