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個之士對於吳起的疑惑,不由感嘆,心想這泗上之地不比秦地。若是秦地能有這樣的局面,又何必實行那些嚴苛之法?
對於財富總和的定義,他曾疑惑過,但只是為了讓秦地的政策有“合天志”的合理性,而且這些年叛墨而出卻一直沒有忘記讀書學習,對於陶丘的事他知道的不少,勝綽也多感嘆,但是無奈的是陶丘的辦法在秦地根本行不通。
各地有各地的情況,而泗上這些年一直是這些叛墨眼中吸取經驗的地方,對於陶丘的情況也有過一本專門的小冊子介紹,用以輔佐墨家的那些“財富總和”之類的理論。
那些書對於常人而言難免有些晦澀,可對於這些和墨家藕斷絲連一直關注的人物,知曉甚多。
本身陶丘就富庶,夫差挖掘運河、陶朱猗頓致富後,這裡就是天下之中。
魯國在季氏改革後已經實行的初稅畝制度,陶丘附近在墨家出現之前物產就頗豐富,私有制產權概念早早出現。
宋國政變之後,陶丘附近受到墨家的影響越來越大。
而墨家在泗上的政策過於激進,而且有著得天獨厚的條件,一些政策實行起來基本沒有什麼壓力。
如滕、繒、郯等國,原本都是越國佔據的,越國在此擁有大量的王田。
潡水一戰後,越國的勢力退出了泗上地區。清算了一些親越的貴族,加上越國退走後的大量王田,讓墨家在這裡實行的土地改革並無太大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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