讚歎與羨慕之後,吳起也有了別樣的疑惑。
自己在西河編練武卒,成為武卒者家庭免除一部分賦稅要徭役,於是人人以入武卒為幸。
勝綽等人在秦地的變革,是以軍功授田,發配農奴僕從,以此讓秦人好戰,戰能得利。
墨家既然以為“善者利道之,其次教誨之,其次整齊之,最下者與之爭”,以利道之,那麼墨家又是怎麼保證從軍之人能效死戰的呢?
這是吳起沒有想通的,因為他覺得最好計程車兵一定是自耕農,而陶丘本地的義師多以手工業者為主,這樣的軍隊能夠作戰而且獲勝嗎?
本來在他認為,這樣的地方,民眾一定是“民富而孱弱”,若是民眾都富,誰人願意打仗?
秦地的變革,那就是讓每個人都處在貧困之中,以戰爭誘惑這些人依靠戰爭獲利。
施以重稅、加以重罪,尋常人很容易犯罪犯禁,這樣就可以保證大部分人的罪囚和貧困,以此才能讓人好戰,戰爭幾乎是唯一一種跨越階層的手段。
以亂世之國論,吳起認為這才是亂世天下正確的選擇。
可是泗上這裡卻截然相反,使民富的同時,又能夠在潡水、最等地,連續擊敗天下強國。
這很讓吳起不解。
眼看就要入城,吳起便生出了在陶丘中行走觀看的想法。
因為他不只是個將軍,更有入相變革之才,這種視野讓他不只是關注軍事變革。
揣著這種想法,伴隨著車隊緩緩進入陶丘城,吳起在馬車上聽到了萬眾歡呼的聲響,陶丘本地的人組織起來,就在道路兩側迎接索盧參等人的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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