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盧參從始到終,一直沒有談利天下。
但是最後的那番話,實際上也就是在告訴對面那些人,他們的做法是在害天下,因為他們“利天下”的基礎——農業是社會財富總和增加的唯一手段——是錯誤的。
基礎錯了,之上的所有推論都是錯的。
既然沒有什麼利天下的可能,那就只能赤裸而又骯髒地只談政策本身,是否能夠利秦君、利叛墨集團。
兩個臉色羞紅的人,終究在真理面前無地自容,不再想著當了婊子卻還要立牌坊的幼稚想法,也終於在幾番尷尬的酒水下肚後說起了秦地變革的第三步。
而說到第三步的時候,索盧參一口酒差點噴出來。
因為對方說的第三步,叫做“上下同義”。
高個之士低頭道:“墨子曾言,欲要成事,必要上下同義。是故要做到上之所是,必皆是之;所非,必皆非之。”
索盧參聞言,忍不住說道:“你我相識也算三十餘年,我今日才知道,你原來姓盧!”
高個之人自然不姓盧,但既是貴族出身,索盧參話語中的諷刺自然頃刻了解,這是用了《襄公二十八年》中斷章取義的典故。
他卻道:“民智未開,秦地與泗上不同。泗上可以做到集眾義分是非,秦地不能。”
索盧參也不反駁,又問道:“那你又是如何做的?”
高個之人從懷裡摸出一小冊書,書名用的是墨家的賤體字,書名是《耕種法》,然後問道:“你認得這上面的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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