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造冶摸了摸臉上的疤痕,苦笑道:“只可惜我當時高估了自己的實力,留了這麼一道疤痕,被他在臉上劃了一劍。”
適驚道:“你劍術不如他?”
公造冶難得露出一連驕傲道:“豈能不如?這天下劍術,我只服鉅子,別人豈能讓我在劍術上不服?”
“我說的高估之意,是說我和他實力在伯仲之間,不像鉅子打我、我打駱猾釐、胡非子打屈將那麼簡單……”
“伯仲之間,就不免拼盡全力,不能遊刃有餘。其實我還是略勝半酬,他劃破我臉的時候,我其實可以砍斷他的手腕。”
“但我當時想,臉破無非破相,丈夫立於世,當有志於天下芬方為好男兒,豈在乎面容?可他若是斷了手,只怕這輩子都要抑鬱,不能行義,也再無說服他利於天下的機會。”
“我收了手,他也知道我收了手,可我也沒有如鉅子當年打我一樣將他打服氣,畢竟真的只是一線之差,再打一場勝負難分。”
公造冶說到這,仰頭笑道:“當時我臉上全是血,立在那裡講墨家之義,他卻聽不進去,只說我若覺得讓了他,讓他心懷愧疚而入墨家,那是無意義的,不若不說。又說他劃破了我的臉,便要破相以還我,免得覺得聽我說話心懷愧疚。”
“他劍術雖高,體型雖壯,但是生的極美,我心不忍。”
適聽的稍微有些彆扭,想不出一個壯漢怎麼能被評價為生的極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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