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又說起了墨者前往沛地行義的事,具體要做什麼他也不太瞭解,吳起對於沛地的形勢也不太瞭解。
但在心底,還是覺得這些人必有深意。
他對墨者有所瞭解,知道墨者做事不可能沒有深意。
又再問了幾句後,吳起知道再多的,使者已經不知道了,也是眼界決定所不能交流的。
送走使者後,吳起急忙叫人準備車馬,連夜去見李悝。
主持了魏國變法的李悝已達知命之年,雖吳起是經由翟璜推薦的,可李悝對吳起的才能很認可,甚至如此評價過:“吳起這人又貪又好色,但要是論起帶兵打仗的能力,不弱於司馬穰苴和孫武子。”
司馬穰苴早已去世,如今提及知兵,總要將他和孫武子並稱,李悝則認為吳起用兵的才能不弱於這兩人。
司馬穰苴與孫武子是遠親,準確來說都是田姓,就是如今齊國內亂的田姓。
田穰苴因為官居大司馬,被後世稱作司馬穰苴;孫武子的祖父與那位敞開後宮歡迎賓客的田常的祖父,是同父親兄弟,孫武子與田常之間算是四代堂兄弟。
正因為對吳起才能的信任,加上西河之地的重要性,李悝即便忙於處理征服中山國後續的事,一聽到吳起前來,還是以禮相迎。
分賓主坐下,吳起便藉著“嘉禾”之事,說起了墨者。
墨者雖然不怎麼在三晉活動,但禽滑釐在三晉名聲很大,因為他本來就是西河儒的叛徒,而且是叛徒中名聲最大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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