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缺離開雁鳴湖後,沒有直接進宮,而是先去松鶴樓喝了一頓酒,喝得不多,然後他沿著朱雀大街散了散步,走得不遠,任由春雨灑在他的頭上臉上和身上,好在春雨溫柔,身上的衣衫不是很溼。
以酒活血,以步散氣,以雨清心,他漸漸平靜,接受了對於唐國和書院來說極為令人憤怒的現實局勢變化,來到了三元里。
街坊四鄰都在準備晚飯,菜油爆鍋的味道和微溼柴木燃燒的味道混在一起,有些好聞,他的心情愈發平靜。
他站在院前的石階下等待,不多時院門伴著一聲吱呀開啟,二師兄走了出來,隨後夜色裡響起吱呀吱呀的聲音。
寧缺對著夜色和石階行禮,說道:“酒徒和屠夫應該是得到了昊天的承諾,他們可以得到保持自我意識的永生,所以他們選擇了服從。”
君陌說道:“他們撐不過第二次永夜,這是他們最大的恐懼。”
院內有人挑起高燈,街巷被照亮,夜色退去,露出兩張輪椅。
餘簾說道:“昊天神國,不可能允許自我意識的存在。”
君陌說道:“懦夫的智慧,比不上勇者的愚蠢。”
大師兄沒有參與到師弟師妹們的討論中,他靜靜看著夜空,看著雨雲後那輪明月,又像是看著那個有去無回的昊天神國。
君陌看著寧缺說道:“憤怒有時候會帶來勇氣,更多的時候沒有意義。”
餘簾看著寧缺說道:“既然你已經冷靜下來,那麼便接著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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