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當年老師在時,你們為何不出手?二師兄說得對,和夫子與小師叔相比,你們真的就是懦夫,不過懦夫總比狗要好一些。”
寧缺看著酒徒說道,這簡單的一句話裡其實是三個問題,不停遞進,就像是三把刀,又像是三記熱辣的耳光。
酒徒的神情沒有變化,說道:“若你修行到了某種境界,便能明白,所謂榮辱之類的情緒其實沒有任何意義。”
“那什麼才有意義?”
“永恆,是生命存在唯一的意義,或者說唯一應該追求的目標。”
酒徒看著青天說道:“為了抵達彼岸,實現這個目標,完成生命的意義,我們願意為之付出任何代價,何懼做狗?你應該慶幸今天出現在長安城外的是我而不是屠夫,不然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寧缺說道:“既然是做狗,當年你們就應該去西陵當看門狗。”
這句話很刻薄,酒徒的神情依然沒有任何變化,平靜說道:“永恆的前提是存在,存在的前提是自我,而這是我們的堅持。”
透過這番談話,寧缺明白了些事情,問道:“這就是你們得到的承諾?”
酒徒沒有回答他的這個問題,指著城門洞前的車廂,說道:“這是還給你的東西,同時有人還有句話要我轉述給你聽。”
寧缺說道:“什麼話?”
酒徒說了一句話,神情平靜甚至有些木訥,明顯這句話是背下來的,沒有混入一絲他自己的理解或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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