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爺子曾經告訴過秦雷,若是不算運河的價值,胥家全部家產加起來,也就是四千萬兩白銀上下。而那條通衢南北的運河,即使是在最不好的年景,也能為胥家帶來兩百萬兩白銀的淨入。
而在秦雷心中,那四成話事權,若是能賣個三四千萬兩銀子,也就燒高香了。現在胥北青說,要把這條運河加上一半的家產拿出來,換個最多值一千萬兩白銀的一成話事權,由不得秦雷不驚訝。
胥北青也算了得,話一出口,也不再後悔。他呵呵笑道:“老朽透過此事明白一個道理:這運河雖好,但若是後人不肖,定會被人覬覦,甚至帶來滅族之禍。到那時反而成了禍害。”
秦雷聽了,老臉難得一紅,自己可不就是那覬覦之人嗎?他乾笑道:“老爺子看問題確實透徹,佩服佩服。”他畢竟是中都臉皮排前三的高手,轉眼間就恢復正常,朝胥北青笑道:“老爺子好氣度,不知還有什麼別的要求?”
胥北青見秦雷臉紅,心中暗爽,卻也不敢太過,恭謹道:“寒家別無所求,只願王爺能感到寒家痛改前非地決心,以及……”
他看了看胥耽誠,見他點頭,這才一撩下襟,重新跪下道:“寒家卑謙歸附的誠心。”
秦雷不得不佩服這些門閥間的默契,麴延武一聽說胥耽誠回來,便知道他一定會投誠;而胥耽誠一見麴延武跟著進來,便知道秦雷有接納之心。這種共同進退的默契才是這些門閥最可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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