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啊,透骨的寒!”如果有人問起大宋官員們對祥興三年冬天是什麼感覺,十有八九會得到這個答案。
冷,非常地冷。不管天氣,還是每個人的心裡。
跋涉了上百里路,從泉州趕到了福州,總覺得念在昔日同僚的面子上,文丞相不會讓大夥太難堪。沒想到,到了福州,連丞相大人的影子都沒看到,福建安撫使陳龍復帶著個什麼叫完顏靖遠地接待了大家,不分官職大小,統一安排在靠近閩江的官方驛站裡。
沒等冗官門從失落中緩過精神來,新任戶部尚書杜規又來了。先是給每人發了一個金屬製的號牌,說是俸祿卡,告訴大夥憑此卡和個人的名貼,每人每月可以在福建境內任何一家票號領到五兩紋銀做生活費用。然後,傳達大都督府將令,從今之後,大夥頭上的虛職全部作廢,統一為九品幕僚,先到邵武書院去學習半年數術與格物,學業完成後方可根據個人成績補充入大都督府內做事。
這下,非但原來就心存不滿的幾個御史,連同一心想為國做些實事的各部侍郎們都跳起來了。在座諸位從二品大員到六品御史,就連職位最低的員外朗的俸祿,每年都不止六十兩之數。五兩銀子一個月夠幹什麼,連僱幾個僕人牽馬墜鐙都不夠!況且大夥都是為國效力過多年的,你大都督府不想用,一併開革便是,何必想出讓大夥再去學校補習這一招數來羞辱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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