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舍來入後院,依照慣例,先去了羅官奴院裡。羅官奴那裡,李寶口也在,淡淡的說了幾句,繼而便接著去了續阿水房中。一番雲雨,不必細說。事畢,兩人聊天,續阿水體貼小意,問道:“夫君,好像看起來您有些鬱郁,莫非適才用的角先生不太合手感?又或者那串珠嫌太短?”
鄧舍啼笑皆非,說道:“你都想哪兒去了?我只是有點心事罷了。”
“什麼心事?”
“軍國重事。”
“可否說與奴家聽聽?”
“你婦道人家,還是不聽為好。”
說著話,鄧舍轉臉看了一眼續阿水,見她玉腿橫陳,薄薄的錦被掩不住身段玲瓏,因為才巫山遊過,額頭上尚有細細的汗水未下。案几上紅燭一映,端得滿室春色。雖然誘人,但他這會兒的思緒卻已不在此中。
傍晚前,透過和洪繼勳的議論,已經明確了察罕的策略。
很明顯,察罕帖木兒是想用棣州城來牽制益都,哪怕行成拉鋸戰也在所不惜。總而言之,不讓鄧舍有精力全力以赴濟寧戰場,從而給其奪回鉅野爭取時間。別看鄧舍與洪繼勳說的輕巧,滿不在乎;但是,其實察罕這一招兒確實算是毒辣。為什麼?鄧舍可以不在乎,他能看出李察罕的用意,然而益都城裡的文武、百姓呢?必會因此而人心惶惶。
打仗,打的就是人。人心惶惶了,這仗難免就會有點懸乎。
要想穩操勝券,把士氣、民心穩定下來,就眼下來看,別無它法。鄧舍若有所思地把視線轉向了窗外。窗外西南,千餘里外,金陵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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