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
這是月烈誤帶進衙門的時候,會第一時間看到的場景。然而,事實證明她不但錯了,而且錯的離了譜,因為她先被關進了號子裡。
帶她進入的大堂裡,除過正面的高桌子上坐著的那個穿著一身怪制服的官員。說怪是因為這樣的官,完全沒有大宋官員那搞笑的帽翅。身上穿的顯然是質地極好的袍子,腰裹玉帶手邊放著厚厚的法典。在他身後的屏風之上,大書兩句“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
堂上的匾額,再也不是什麼“明鏡高懸”的濫調。而是一幅“青天白日”的畫卷,旁邊硃筆寫就的行草。
“朗朗乾坤《華夏律》之下,人人平而等之。行皇命者違犯,必峻刑以待!”
月烈自然明白,前面那句的意思是“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這詞在傳統文化裡並不新鮮,只可惜千百年來不過是口號一句。憑這點就可以斷定,毀滅並葬送傳統文化的人,是狗官與昏君。倘若不嚴回監督,整個“中華民族”就必然沒有未來。
與對面法官相對而坐的,自然是控辯雙方。作為在法治上講“尚示開化”的地方,人們當然不懂得要去請律師。因此宋慈只好在此刻權宜行事,即那個辯護的狀師天天就坐在堂上,等著狀子進行代理。
新式的檢控官與狀師,這是“華夏帝國”的新型人才經過了7年的教育,所得到結果。雖然此刻“華夏帝國”已經有了不少的人才,但相對於一個2億人口的大國,那不過是杯水車薪而已。但整個體系,此刻卻已經粗具規模,只等趙伏波回來辦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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