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感業寺回申城的一路上我都在反覆想武則天和上官婉兒為什麼會袒護秋諾,聽她們的語氣和態度,對秋諾的所作所為非但沒責怪,反而是一味的維護,特別是武則天甚至不惜一命抵一命。
我更多的是往親情方面去設想,不管秋諾再罪孽深重,或許在武則天和上官婉兒的眼中畢竟都是她們養育長大的人,何況她二人獨活這麼長時間,對於生死看的出早就淡漠,可能正因為如此,武則天才會向我提出那樣的請求,這也是我唯一能想通她們這樣做的理由。
上官婉兒最後交給我那小瓷瓶,我給聞卓和蕭連山看,開啟后里面是血紅的粘稠液體,如果沒猜錯應該是血,但有什麼用或者說該怎麼樣,我們都不知道。
回到申城我才意識到另一件棘手的事情,聞卓一再叮囑他去找葉輕語的事情不能讓我們說出去,可我們出來已經快一個多星期,到底去了什麼地方,去幹什麼回去越千玲肯定會問,一時半會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
等我憂心忡忡回去後才發現我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越千玲和顧安琪在一起壓根就沒搭理過我們,只是隨隨便便問了幾句,我語塞但聞卓卻駕輕就熟的搪塞過去,解釋的藉口並不高明,事實上還是漏洞百出,不過她們居然一點都沒懷疑。
晚上我還在想著這幾天發生的事,實在沒有睡意一個人上天台,上去後發現和我一樣睡不著的人還有聞卓,他還是一個人坐在天台邊上,手裡多了一支菸,認識他時間也不短了,居然不知道他還會抽菸,他說心煩難靜的時候會抽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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